陸瀝有些尷尬的說:“其實我隻是想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而已,並洗刷我的嫌疑。我和賀總談過了,我雖然臨走前給她戴上了氧氣罩,但很可能是沒戴穩而掉下來;加上醫院的攝像頭被砸壞了和保姆被人下了瀉藥的事情,也暗示著她的死很可能是場謀殺。所以我會積極的配合他,揪出要傷害你們的人,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的查出導致她死亡的真相是什麼。”
陸瀝在說完這些話後,特意看了賀子華一眼,但賀子華臉色平靜如常,並沒有給他什麼特別的反應。
後來陸瀝公司有事兒,便先行離開了。而我則在公司多呆了會兒,和賀子華一起回的家。
他開著車,而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音響裏放著許巍的《曾經的你》。
這是我挺喜歡的一首歌,我情不自禁的跟著哼唱起來,可正長得起勁兒,賀子華卻把音樂關了。
我當時還真的挺尷尬的,輕輕的看了他一眼:“怎麼……怎麼了?”
“吵。”他不緊不慢的吐了這個字。
我輕輕的把手握成拳:“你是在說我吵,還是音樂吵?”
他微微皺著眉,似乎在努力的組織著措辭:“我的意思是,我現在腦袋有些亂,需要安靜安靜。”
賀子華的語氣並不好,他完全就是一副對我有氣兒卻又忍著不撒的樣子。但考慮到他在開車,我也不想和他吵架,便扭過頭把玩著手機。
但沒想到我玩手機都礙他眼了,在等紅燈時他一把扯過我的手機:“你就不能安靜的待一會兒嗎?”
我看著窗外平複著情緒,但壞的思緒還是一下子就衝上了腦袋,最終忍不住扭過頭看著他:“賀子華,你這是在找茬吧?你若對我有氣兒,那就直接發泄出來,能別陰陽怪氣的玩陰招嗎?”
可他隻盯著紅燈看,嘴裏也不緊不慢的說:“我沒有,你別多想了。隻是你經常玩手機,傷眼睛而已。”
回到家後,我們倆都悶悶不樂的,一度都沒有什麼多餘的交流。
孩子和阿姨看到他臉上的傷都有問他是怎麼弄傷的,沒想到他卻說是摔倒的。
阿姨有點不相信的說:“這傷不像摔傷的吧?”
賀子華淡淡的說了句:“差不多吧。”
晚上他在書房工作,我去敲了門,讓他早點睡。他恩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你先去睡吧。”
哄完孩子後,賀子華還是沒有從書房裏出來,我越想越覺得憋屈。
我除了擅自把快遞的事情告訴了陸瀝外,並沒有做錯其他事情啊,可賀子華也和陸瀝打成了一個暫時的和解了,可他怎麼一直給我甩臉子呢!
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估計是想逃避我,不願和我同~床吧?
思來想去,我還是去了書房。我推開門時,賀子華正在看什麼東西,一聽到開門聲就嚇得跳了起來。
然後,他把什麼東西慌忙的塞進了抽屜裏。
那個舉動,有些刺痛了我的心。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把苦澀化作淡淡的笑:“還不睡嗎?你不在,我睡不著。”
賀子華整理著臉上的慌亂:“好了,走吧,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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