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華連忙應承:“請吃飯是一定的,但卻不足以表達我的感謝。我有個朋友恰好認識唐先生,他說你極有畫畫天賦,打算在昆城開畫廊,但資金卻有些吃力。這樣吧,過幾天我會讓我的秘書和財務人員跟你聯係,你缺多少資金直說,就當做是我入股了。”
唐旻安連忙婉拒:“賀先生,你這樣太客氣了,我救沈珂真的是順手之勞而已,你若隻是為了報恩而投資,那真的不必的。”
“我投資,除了答謝,還是看重了你的天賦,我相信你會讓我的投資有回報吧。”
他們倆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聽得我尷尬癌都犯了。我笑著說:“你們倆年紀差不多,幹脆稱呼名字吧,一口一個先生的,聽得多尷尬。”
他們都笑了,氣氛其樂融融。
唐旻安走的時候,我想起糖豆來:“糖豆還好嗎?”
“挺好的,醫院不讓寵物進來,不然我今天就帶著它來了。以後有機會,我在帶它來陪你玩。”
賀子華送唐旻安出去,大概半小時才回來。他一進屋我就問:“你們倆又在外麵聊什麼了?”
賀子華悶悶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似乎有氣卻無處發泄似的。
我知道他的德行,就故意沒再理他,反正晾他一會兒,他自己又會貼上來了。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鍾,他就又主動和我說話了。“老婆,你是不是很感激唐旻安?”
“對呀!肯定感激!要不是他,我就算沒被綁匪殺了,也早餓死了!”
賀子華的喉結迅速滾了好幾下:“因為他救了你,所以你崇拜他了?”
我故作無所謂的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如果你是在問我是不是喜歡他的話,那我會誠實的告訴你,是的。”
賀子華一聽,臉色迅速變化,顏色都快勝過七彩彩虹了。他似乎想發火,但又強行壓了下來。
他一本正經的說:“你喜歡他什麼地方,我改!”
我一直憋著笑,傷口都快要笑裂了。
賀子華臉色更加黑了:“你笑什麼?”
“我就知道你見我和唐旻安聊得熱絡會吃醋,沒想到還真被我猜中了!我喜歡唐旻安,是覺得他為人不錯,值得交朋友而已!你說你,每天24小時的盯著我,還對我這麼不放心。那我呢?我每天呆在家,而你在外麵工作,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自我蘇醒以來,我和賀子華很默契的隻談開心的事情,有意的回避某些難題。
比如他和秦涼的共事的事情,比如我和小燕的關係,甚至是綁匪的跟蹤後續我們都沒有談。
當然,我們也沒有談我的肚子……
此時賀子華聽到我這麼說,他的表情有瞬間的不自在,但他還是很快來安慰我,還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騙我:“其實我是擔心你整體呆在醫院無聊,所以就想故意逗逗你!”
我懶得理他,轉過身去。
賀子華又走上來,勾著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耳朵哈氣:“生氣了?生氣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癢啊!”
我們在醫院住了整整十天,傷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賀子華的意思是讓我在住些日子,等傷口徹底好後才出院。
但我實在住不下去了,越來越覺得悶得慌,他拗不過我,最終同意了。
這些日子,他連上廁所都是趁我睡著後去的,除了那次送唐旻安外,從沒離開我半步。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和醫生打聽,這天他去辦出院手續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去辦公室找了我的主治醫生。
“醫生你好,我想問你點事情,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我開門見山的問,那醫生左右躲閃的眼神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個……呃……你現在身體要緊,其他事情就暫時別多想了……”
“醫生,我知道我老公交代過你別和我說這些,但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更不好,你就和我直說了吧。”
醫生很為難的撓了撓腦袋:“其實你送到醫院時,胎兒已經沒胎心了。你當時昏迷昏迷了,情況挺危機的。我們給你做了兩個手術。先是婦產科的給你做了人流清宮,後來是外科的做了腹部縫合。其實你腹部的傷口並不是太深,但因為傷你的刀上有鏽跡,所以加重了感染。”
我聽了醫生的話,隻覺得心裏五味雜陳。
有解脫的輕鬆,更有一種莫大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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