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臉色一陰,就將阿娘鼓掏了出來,但是僅看了一眼,他卻忽的一把將阿娘鼓給扔掉,隨即又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大刀:“這個法王惡身轉世還真是狗日的有點變態,這麼大個玩意養在這看家護院,各位,咱們馬上就要身赴戰場了。”
大胡子明顯是經曆過事情的人,而且以我學習到的一點微薄觀相術,大胡子極有可能手底下是真的見過血的。這種人通常來說煞氣非常的重,哪怕是那些邪物碰了都得退避三分。
不過此時此刻,我卻明顯看到大胡子臉上在冒冷汗……
我同樣拿出了大刀,渾身抖個不停。至於大掌櫃,早已經沒了那副商人奸詐的模樣,而是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抱頭慘叫。
“狗日的,來吧……”此時那字母金身肉菩薩離我們已經不足兩米,以那奇快的速度,他身體幾乎一個扭動就能夠到達我們的麵前。而此時,大胡子揚著大刀竟是大喝一聲衝了過去。
這一刀子下去,大胡子手中的刀正中子母金身肉菩薩的腦袋。可是,忽然鏗鏘一聲響起,朝那子母金身肉菩薩的腦袋看去,別人的腦袋上甚至於連個白印都沒有留下……
臥槽……
大胡子大罵了一聲就連他那一身的煞氣也都鎮不住了,下一刻他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倒飛回來的,一下子落在我的身前……
此時那子母金身肉菩薩,像是被大胡子給激怒了似的,竟揚起頭顱發出了一聲怪叫,下一刻嗖的一竄,到了我們身前,隻見字母金身肉菩薩的腹部竟然出現了一根如同針管一樣的東西,朝著大胡子刺來。
我見狀,哆嗦的手不敢再有一點猶豫,朝著子母金身肉菩薩腹部的那根針管一刀劈去,趕緊拉著大胡子就跑。
那一瞬間,說實話,我腦子都有點空白。
雖然說這樣的場麵我在小說中描述過無數回,甚至於比這更加的驚險,但真正真實的麵對的時候,還是根本沒有一點抵抗之力,直接就情緒崩潰,渾身顫抖了起來。
此時什麼也顧不上了,我拉著大胡子就跑,甚至於連大掌櫃都顧不上。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裏,跑了多久,我跟大胡子才一下子停了下來,此時我隻感覺自己心髒在狂跳,整個人頭昏眼花。
至於大胡子,似乎因為剛剛的重擊而受了一點傷,此時臉色是白的厲害。
見我停下了,大胡子也是呼哧呼哧的喘氣,然後這狗日的竟然衝我笑了笑。
然後對我說:“沒想到關鍵時刻,我的大作家還挺仗義呢,嘿嘿。”
我腦門心瞬間一黑,先前完全是憑借著本能反應。
臉色難看之下,立馬看著大胡子說道:“也虧你還笑的出來,也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追上來。對了,大掌櫃,和圖龍活佛他們……”
我一想到這,頓時一拍巴掌,跑得太急竟然是他們他們幾個人直接忘記了。
大胡子聽我這麼一說,似乎也想起大掌櫃來,他的臉色也是變了變。不過卻說道:“別急,那狗屁子母金身肉菩薩隻怕還在轉悠,我們現在自身難保,也是顧不上他們,隻希望他們吉人天相。”
大胡子這麼說,實際上我的內心裏對圖龍活佛充滿了期待。畢竟見識過了圖龍活佛的神力,總覺得他無所不能。
大胡子臉色一陰,就將阿娘鼓掏了出來,但是僅看了一眼,他卻忽的一把將阿娘鼓給扔掉,隨即又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大刀:“這個法王惡身轉世還真是狗日的有點變態,這麼大個玩意養在這看家護院,各位,咱們馬上就要身赴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