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讓我別來找你,而你也不會去找我,還有你後麵這一段話,什麼叫守著剩下的流年,看一段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我怎麼理解都感覺你像要去出家做尼姑的樣子,可你看看你現在的生活?你這不是在欺騙我的感情麼?”天知道當他看到這張紙條時,心裏是多麼的焦急。雖然即使她真去出家做了尼姑,他也仍會把她給扛回去做老婆,可他擔心自己改變不了她的心意。一個人若是走進了一條死胡同就真的很難把她拉出來了。

金燦往後退了退,沒有說話。

“丫頭,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出家,要不然,我會真瘋的。”流束緊緊的鎖住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金燦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說。

“嗬,你這沉默又是代表什麼意思?跟我玩深沉呢?”

金燦還是沉默不語。

流束見她一直不說話,倒也不再逼她,開始自說自話起來,“說來,你那個哥哥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你瞞了過去,害得我都已經把這個地球給翻遍了,誰能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著呢,呃…我記得你那個哥哥好像是叫金實吧?”流束狀似想了一會兒道。

金燦臉色微微變了一變,收緊了掌心,雙眼警惕的看著他。

“喲?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啊,我又沒有說要把他怎麼滴,說來,我和他現在還是戰友呢。”流束慢悠悠的說道。一邊不知從哪兒掏出來個指甲剪開始修他那好看的指甲。

金燦則是有些發愣,戰友?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軍人?不對,他明明就是一個混黑社會的流氓怎麼可能會去參軍?

“丫頭,你現在一定很困惑吧?你現在一定在心裏罵我是個流氓對不對?是不是在想著一個混黑社會的怎麼可能成為軍人呢?”

金燦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心裏所想的?然後額頭就被他彈了一下,她惱怒的怒瞪著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嗬,我的丫頭還是那麼的可愛。我告訴,我現在不僅是一位軍人,還是一位可以直接把你爺爺和哥哥弄下了台的軍人,聽明白了沒?你的後台跟我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要想弄死他們,那就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流束勾了勾手指頭,一臉輕蔑的說道。

金燦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哪裏還能由著你…”

流束打斷了她的話,“十年前的社會也是個法製社會啊,可那時候我還不是照樣為所欲為?”

想起十年前他的勢力,金燦的心裏在打鼓,卻還是強撐著說道:“你竟然是個軍人那你就應該明白,一個軍人知法犯法會落個什麼下場?”

“下場?嗬嗬,也許你看完這個,你就不會再跟我討論這個下場的問題了。”流束把一個文件夾扔到了金燦的麵前來。

金燦並沒有去看它,她大概也能猜出裏麵到底寫了什麼,“流束,你我就像這上麵所寫的那樣不是很好麼?”

流束看了她半晌,然後低低笑了幾聲,開口說道:“好?好麼?可你覺得好,我卻不覺得。早在十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人,早在十年前我就訂下了你,可你倒好,自己躲在親情的包圍下過好日子,還連未婚夫都挑選好了,我說丫頭,如今在你的心裏眼裏可還有我的一丁點兒的位置?”

聽出他語氣裏的情緒,金燦抬眼看他,卻對了他那雙微微泛著淚意的丹鳳眼。

她的心裏猛的像被什麼給刺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的,好不舒服。隻得趕忙移開視線。

深吸一口氣平息著剛才那一下刺痛感,手指著那張餐廳紙說道:“早在我把它拋出的時候,你我就已經成為陌路人了。”

流束聽後眉頭皺了起來,狀似很難為的道:“哦?這可難辦了,在我的認知裏,你仍舊是我的小媳婦兒。”

“那是你的事情。”金燦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流束點頭,表示了解。“你說的不錯,這是我的事情。所以,即使我現在把你帶走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完直接起身將自己剛說的話付諸於行動。一把拉起她直接就扛上了肩頭。

任憑金燦如何呼喊求救都沒有人敢向來迎救,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想上前來,一直沒有出場的禮貌叔就會手提個喜慶的塑料袋子竄出來,從袋子裏抓起一大把喜糖就往那人手裏塞,嘴裏說道:“大家別誤會啊,人家小兩口兒在鬧別扭呢,現在新郎正打算扛著新娘去民證局登記。”

聽他這樣一說,誰還會那麼不識趣的上前去搞破壞啊。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而禮貌叔也沒有說錯,流束是真的把金燦扛到民證局登記去了。

本來金燦還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帶證件呢,結果也不知道流束從哪裏掏出來的,兩個人的兩張身份證與戶口本齊齊的放在辦證人員的麵前。

在金燦目瞪口呆的過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