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線斷,手中還餘一條鮮活亂跳的壁虎斷尾。

童話,就是有雙翼的天使,想到哪兒就飛到哪兒;神話就是離奇的想象,不受思維的限製,想是什麼模樣就是什麼摸樣。可現實裏,它們卻是我帶著眼淚的笑啊。

這份愛太過生猛,他成了逃跑的人,她也折了羽翼。

這是赤摞裸的偽裝

生活太捉弄,讓人覺得自己可笑的像一隻沐猴而冠的猴子。

在吃烏鴉炸醬麵。

突然感覺正有隻凶殘的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正在死力地剪斷這在痙攣的尾巴。疼痛,血流不止。

不斷地更好的適應而不斷的會自我改變自我塑形,剩下來的時間讓他忘了原來他在為什麼勞累時,變成了腦子壞到的堂吉訶德。

我不是騎士王國的堂吉訶德,我不會去與風車決鬥,不會與羊群為敵,不必把獅子當成挑釁的對手。因為每個人都是理智的,我也要很理智,這樣才不會受傷害。

不曾喜歡,就無所謂錯過,縱是愛上,也無所謂遇見。

我們之間形同陌路,在你不回眸裏的一次擦肩而過,那一刹冷淡的感覺如寒潮般襲過心頭。——原來,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我們不是朋友,更不是情人,我僅僅隻是你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我也隻不過是你在不經意間趲行而去的路人甲。

感覺沒了,什麼就都沒了,我不敢奢求你如何去想我,更不敢奢求你像我喜歡你一樣地去喜歡我。

風在奔跑,雨在追逐,我在房簷下凝結歎息,因為不知道你在哪裏?

在孤單與寂寞相互映襯的寂靜夜晚,我瞻望天空,隻見月亮銀鉤一抹,瘦星點點幾顆,你的背影再也不會閃現,如那月亮似那星星,溫柔的底色裏留給我的隻是對你無盡的思念。

要說些什麼,才能讓你不再沉默,要寫些什麼,才能讓你告訴我你的想法,你沉默,我極看不清一切,即便是你明確的委婉拒絕。

想象的世界裏全都是沾滿了雨水的羽毛,濕濕的,亂糟糟的,參差不齊地交織在半空,像我離開你時的心情。

時間就像大海裏的水,一滴一滴,有流走的也有流過來的,它總在來與去之間循環反複,而我每天每月每年的心情也如這夏晚的荷田一樣,深深淺淺,起起伏伏。

黃昏給人的情感蒙上一層重重的沉鬱色彩,像牧羊女晚笛裏吹出的調子,讓那段與你一同走過日子裏的悲傷與歡欣餘音繞梁,婉轉纏綿。

我想你時,心會憂戚,筆尖會顫動,一首詩便在心口像水流一般,流過的地方則留下深淺不一的字跡來。

天真的人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幸福的人把一切都看成是很幸福。而我則常處於天真與幸福的中間狀態,所以我嚐出的滋味是“現實”。

愛上你,連憂傷都變的很甜美。

什麼時候,轉換角色,我變成你,你變成我,你來追我,我去認真閱讀你當時不愛我的心情。

仿佛一切都在顛倒,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卻醒了;所有人都醒了的時候,我卻昏昏欲睡了。

愛上你,是幸運還是墮入了不幸,是陶醉還是陷於沉淪?我不知道也分不清。

這份對你的猜想似是而非。

話說的多了,我會很累;說的少了,又感覺詞不達意。後來想,還是不說的好。

你像孤星成了我在夜晚遙遠的安慰與寄托。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