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或許會如他們所說,什麼都是浮雲。

可是我想說的是,我連浮雲都不曾擁有過。

喻默,你的名字我最愛的名字,想想都讓人那麼心痛。

我白天做夢,總是看見魚遊到雲裏去了;我夜晚做夢,卻總是夢見自己變成魚了,我以為自己會變成飛魚。沒想到離開夢後,我發現,我並沒有成為飛魚,而是成了幹魚。很可笑吧。

情感的變化,就像果子的成熟,總是由最初的淺色慢慢變成深色,而每一種顏色的變化都僅僅停留在那一個時間裏,過了就不會再重複。

我不知道我如此天真地愛你,是否也隻能是停留在這個稍欠成熟的年華裏,說不定一經世事的熏染,我的情感也會變的世俗,那樣也許就不再如此癡癡地愛你。

我拿十九年的時間去追你,用兩個星期的時間去喜歡上你,用兩個月的時間去愛上你,又用一年的時間去告訴你我愛你。如今,卻要拿一輩子的時間去忘記你。

黃昏給人的情感蒙上一層重重的沉鬱色彩,像牧羊女晚笛裏吹出的調子,讓那段與你一同走過日子裏的悲傷與歡欣餘音繞梁,婉轉纏綿。

我想你時,心會憂戚,筆尖會顫動,一首詩便在心口像水流一般,流過的地方則留下深淺不一的字跡來。

天真的人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幸福的人把一切都看成是很幸福。而我則常處於天真與幸福的中間狀態,所以我嚐出的滋味是“現實”。

愛上你,連憂傷都變的很甜美。

什麼時候,轉換角色,我變成你,你變成我,你來追我,我去認真閱讀你當時不愛我的心情。

仿佛一切都在顛倒,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卻醒了;所有人都醒了的時候,我卻昏昏欲睡了。

愛上你,是幸運還是墮入了不幸,是陶醉還是陷於沉淪?我不知道也分不清。

這份對你的猜想似是而非。

話說的多了,我會很累;說的少了,又感覺詞不達意。後來想,還是不說的好。

你像孤星成了我在夜晚遙遠的安慰與寄托。

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在浮華的世界裏堅守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的諾言。

你是荊棘,卻開出了一朵至善至美的花。

寂寞,抽絲剝繭般在你走後的影子裏一層層散開。

為什麼付出太多的愛最後卻沒有回音。多少次撥通電話,卻隻想知道你在哪兒?現在還好嗎?為什麼,你留給我的永遠隻是空白,永遠隻有沉默。

有時也隻有用這些文字去聊以自慰這顆流離在陌生路途的心。

最細的聲音隻有在最靜的時候才能聽得見。

而你的聲音正是我在深夜可以聽見的唯一的聲音。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我常常在別人聽不見聲音的時候聽見你的聲音,忽遠忽近,時有時無。

夜行的貓。它的眼睛裏可以有一個白天一樣的世界,它的耳朵裏卻有一個與白天相反的世界。

我想獨行的人是最天底下最可悲的人。

是否是我們的生命中總有這樣一些人,讓你又愛又恨,離不開又不想見,最後,卻又隻想緊緊捉住他的手。那些讓我們開心又讓我痛苦的人,都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留戀的人。

選擇的路太多了我會不知所措,太少了我會憂心忡忡。我想有兩條是最好的,那我就會毫不猶豫地走第一條,不管是怎樣的一條路,我都會一直走下去,因為,第一條路最先出現在我麵前。

最後還是會發現原來一切都並非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原來一切都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世界在我眼底就像一根羽毛漂浮在半空,輕鬆自由,可當我終於見識到它的不易之後,才清晰地發現我錯看了一切,思想空前遭劫,在心底翻天覆地的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