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十五的月亮特別亮,從被風吹開窗簾的窗子灑了一些進來,讓賀縝看清了他身上那個小東西此時的樣子——頭微微向後仰,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在努力自食其力,因為熱的原因睡衣的扣子已經解了好幾個,半掛在他身上,隱隱可見單薄的肩骨,賀縝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咽口水,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把那孩子壓在了身下,對著他的鎖骨又吻又咬。
因為突然被打斷的動作而不滿,賀憶一點都不配合賀縝的動作,一邊掙紮一邊斷斷續續地喊著要釋放。賀縝幹脆吻住他,一手握住兩人的欲根上下動起來。
賀憶被刺激得就要蜷縮起來,實在太燙了,但又反抗不了,隻能由著男人的動作,偶爾被鬆開的口唇急急地喘熄著,像缺氧的魚。
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他被捏住了鈴口,這種得不到解脫的折磨讓他難耐地呼叫出來,又被男人的唇堵在嘴裏:“寶寶這可是在別人家,你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麼?”
賀憶一想到他們樓下就住著大表哥,嚇得差點軟下去,趕緊把自己的嘴捂住。
賀縝滿意地親親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因為不是在自己地盤,他也不在乎什麼持久度了,很快就鬆開捏著賀憶的手,然後一起射了。
兩個人的東西都灑在賀憶的肚皮上,燙得他抖了抖,然後放鬆地躺在了床上,折騰久了他有點昏昏欲睡,眼睛也半睜半眯地,舒服地像隻小貓。
賀縝伏著身子從上麵看著他,忍不住親了親他汗津津的額頭:“寶寶喜歡這樣麼?”
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意識,點了點頭就睡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一起床賀憶就像兔子一樣逃到衛生間去了。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整個人都燒熟了——禽獸啊!
其實對於那個老男人的接觸,也不是那麼討厭的吧……賀憶一邊洗澡一邊回想昨晚的情形,那個老男人溫暖有力的手,薄軟的嘴唇,清爽的口味,身上淡淡的男式香水味——想到這些賀憶又紅了臉,趕緊把水調成涼的衝幾下就穿衣服出去了。
吃過早飯賀縝就開車帶著幾個孩子去了鎮上,鎮上離村裏並不算遠,小時候賀憶都是被外婆帶著走去的,走半個小時的路,換成車就隻用十來分鍾那樣。
舅舅家的超市在鎮上算是很大的地方了,客人也不少,小表姐開了門之後來打工的幾個服務員也到了,因為今天是集市,人挺多,賀憶觀察了一會也覺得礙手礙腳的,跟小表姐說了一聲就拉著賀縝出去了。
外麵的街很熱鬧,跟大城市的夜市沒什麼差別,賣衣服的賣吃的都有,人也很多,沒什麼好逛的。賀憶拉著賀縝拐進了一條小巷,按著幼時記憶裏的路走著,然後他們來到一條相對於外麵那個鬧市要幽靜的多的小街。
賀縝看著路兩旁有點年代的青磚綠瓦堆砌起來的房子,雖然染了風霜但還一座接著一座佇立在這裏,形成了一條具有曆史意味的街。而他旁邊那小孩卻沒有絲毫的曆史歸屬感,低著頭認真地數著腳下的青石板。這裏是東南沿海地區,經常下雨,板磚上麵還有青苔的痕跡,顯得這條安靜的街更加幽深,更加落寞。賀縝被賀憶牽著走,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能牽著這孩子一直走下去也是件不錯的事情。他看向低著頭的賀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偶爾抓抓自己後腦勺的動作也很可愛。
“寶寶?”他忍不住喊他一聲,生怕他已經忘記站在身邊的他。
“嗯?”賀憶抬頭,疑惑地看著他,眼睛依舊亮汪汪的。
賀縝有吻下去的衝動,但他忍住了,隻是揉了揉那孩子的頭:“你要帶爸爸去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