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節目時她的話,和剛剛她說的話。一直在他耳邊回蕩。

宛轉悠揚,餘音繞梁。

他的一顆心,被滿足包裹著,蠢蠢欲動。

他想起秦速曾經不止一次的好奇,他將來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甚至是將來會不會找女朋友。

可他所有的想法都是找她。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能不能找到她。

他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遇見她。

當時五官皺巴巴的擠在一起的醜小鴨,一瞬間溫暖了他的世界。

那個樂觀純真的笑容,堅定的眼神,讓他記住了她。

他二十歲的時候,再次遇見了她。

可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

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也沒有在意心底的熟悉感。

於是……他錯過了她。@思@兔@在@線@閱@讀@

於是……他拚了命的找她。

那個笑容、那道背影,永遠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裏。

在他二十歲之前,她占據了他的回憶。

在他二十歲之後,她占據了他的人生。

如今,而立之年的他,終於找到了她。

終於能把她,牢牢的跟他綁在一起。

今生,再不分開。

到了酒店房間,莫君逾輕聲在奚子影耳邊說了什麼。

她一瞬間耳根微紅,在莫君逾調侃的目光下,連忙拿了衣服就走向浴室。

她的耳畔還回繞著剛剛莫君逾說的話--

“要不咱倆一起洗?”

誰說莫君逾是個高冷男神的?

明明就是個腹黑的流氓!

衣冠禽獸!

她憤憤的想著,熱氣的暈染下她的耳根似更紅了。

她心不在焉的,稍一不留神,腳下一滑,手忙腳亂的沒抓住旁邊的扶手,摔在了魚缸裏。

莫君逾聽到聲響,連忙快步走到門口輕敲了幾下門,“阿影?怎麼了?”

奚子影一愣,大聲回道:“沒什麼。”

“那剛剛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她眼睛轉了一圈,發現……還真沒有什麼借口可以編,隻好實話實說,“摔了一跤而已。”

“而已?”他挑眉,緩緩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他的雙眸隱隱有些深幽,看著她摔倒時劃在旁邊扶手上蹭破了皮、隱隱出血的膝蓋,他眼底滿是心疼和無奈。

他的手覆上她的膝蓋,輕揉起來。奚子影微低著頭,有些變扭,嗓子微啞的說:“你出去……”

他不說話,嘴角輕抿著。一隻手拿著花灑,另一隻手溫柔的拂過她的肌膚,認真仔細的幫她洗著。

水霧汽下,他的雙眸沒有□□,有的隻是心疼。

他的動作輕緩,小心翼翼。

像是在碰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更像是捧她在手心--

如至寶。

洗完澡,他不顧她的阻撓,依舊不讓她動手。他輕輕的把她擦幹,裹上浴袍抱回了床,然後給她上藥。

看著他還有些繃著的臉,奚子影撓了撓他的掌心,甕聲甕氣的道:“真的是不小心嘛。”

他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表情,明知她有些故意討好的成分,他的心卻還是軟成了一灘泥。

他輕歎一聲,無奈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奚子影吸了吸鼻子,微瞪著他,“還不都怪你。”

“怪我?”

當然怪他啊!

要不是他特麼耍流氓,讓她意淫了一覽無遺的、光著的他站在她麵前……水珠子劃過他精瘦的身體、給他披上一層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