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報告指出,當時在森林中散步遭襲擊,導致代表遭人綁架,為此深感自責的隨扈(老爹)便閉關於西塔的冥想室中。吹雪認為,這麼做除了讓他自己更加謹慎、得以靜養之外,對療愈受到驚嚇的心理也有好處。我當時也感覺到,瞬間看到的人影也是個(老爹)。
“不過,你們的學長也很了不起,不僅查出連續殺人犯,連綁架事件也識破了!”
麻裏亞看著我,示意要我回答這個問題。
“好像並沒有很肯定地說中,隻是判斷也許有這個可能性。因為協會最堅持的事,就是不願找警方過來。所以江神學長就針對人為何不願與警方接觸的原因去思考。是因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是正在準備或計劃什麼?當然,還有其他的可能。”我比出聽電話的姿勢,“小孩在我這裏,想要平安無事的話就快準備三百萬現金,如果通知警方這小孩就沒命——像是這類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啊!經過這麼一說,也難怪了。所以就算告訴他們:‘通知一一〇時,隻說發生殺人事件,絕不會提到綁架一事,請相信我。’對方大概也聽不下去吧!畢竟人命關天。本部裏的那些人,他們全都知道這件事嗎?”
“是呀,都知道,而且盡量裝出很平靜的樣子。就像稻越先生,在〈城堡〉外見到時,他部還是微笑迎人的,而在向吹雪轉告嫌犯打來的綁架電話時,模樣完全不是這樣。當然,青田他也知道此事,因此預知就算殺害土肥,警方也不會有人過來,因而配合十點的煙火施放行凶。協會方麵都對此事有統一口徑的說法,但唯獨殺人事件的發生讓協會措手不及沒時間彙整命案事實,也讓江神有了推理的空間。”
麻裏亞補充道:
“星期六晚上之所以在十點施放煙火,那也是綁匪打電話指示的。所以當時就覺得,在那個時間施放煙火很奇怪。”
綁匪一共打了兩通電話。第一通內容是“野阪代表在我們手上,備妥贖款一億元之後會再聯係,若通知警方,代表就別想活命。”打來的時間是星期五下午三點前。當一夥男女綁架完成後開著廂型車往木曾福島的方向駛去時,由另一個男子打了這通電話。
第二通電話是在星期六下午二點四十分左右打來的。
“綁匪在電話中說:‘如果答應帶著一億元現金於星期天下午二點前往木曾川河岸邊的指定地點,那就在晚上十點施放煙火。我們有人會在山中暗處監看。’第二通電話會提及‘我們到處都有眼線’的威脅,所以協會幹部的解讀是‘我們內部是否有人與綁匪勾串,或者綁匪同夥已潛入神倉,因此才會輕易就綁走了散步中的野阪代表。’……”
“就因為這樣,所以江神才會被強烈懷疑是嗎?”
“根本懷疑他就是綁匪同夥。發生命案後雖然一直想聯係警方,但協會幹部們認為,‘綁匪也許是像雪女一樣想測試我們,萬一通報警方,野阪代表就會有危險。’也正因為如此,頑固的態度始終沒有退讓的意思。江神之所以會被懷疑,也許與他在館內到處閑晃有關,看起來就像在打探什麼東西……我們抵達的晚上,我和有棲川散步時也有人在跟蹤我們。後來發現我們隻是單純的學生,便在隔天早上讓我們與江神見麵。”
這並非完全相信我們,而是要我們進去之後,方便就近觀察我們是否與綁匪有關,若與綁匪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