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的大義凜然,不過心中有七分確定大小姐其實是舍不得傷她一分。

這般無畏,這混球分明是就是吃準她不敢拿她怎麼樣!

木雅歌雙眼一眯,心一橫,劍鋒直逼段小樓頸脖,隻要用力一分,這沒良心的家夥即使不會殞命,也會疼上三分!

一想到她死去時心裏那份鑽心蝕骨之痛時時刻刻折磨著她,木雅歌忍不住憤懣,不甘,委屈,隻是,劍鋒逼了又逼,卻始終狠不下那份心腸給她一點厲害!最終卻化作滾燙熱淚,盈滿了雙眸。

驀然察覺懷中身子顫唞起來,段小樓驚然捧起大小姐臉頰,伊人已是滿目淚痕,叫人心疼。

“段小樓你就是混蛋!”

“是是是,還是個女混蛋!”段小樓連連稱是,心疼的擦拭著大小姐的淚眼:“別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你死了就死了,沒臉沒皮的跟著回來做什麼?”

“厚顏無恥的跟娘子賠不是啊”

“誰稀罕啊。”

木雅歌直起身子,大力扯開她的衣襟,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頃刻就聽的段小樓一聲長長的冷嘶,直到口中彌漫鐵鏽味,大小姐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了口。

瞧她疼的齒牙咧嘴,大小姐才揚起嘴角,這口惡氣才得以舒緩幾分。

大小姐終於露了笑容,段小樓疼的厲害,也歡喜的厲害,扶起她家娘子,殷勤的拍拍她身上的灰:“娘子,夜深,你也倦了,我們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詳細的解釋給你聽。”

大小姐毫不留情的佛開她的手;冷眼相待:“出去,別在我房裏睡。”

段小樓一愣,即可道:“我不去!”

“出去出去!”

“不出不出!”

兩人似孩子般推搡不下,木雅歌淚痕猶在,咬唇恨恨怒瞪段小樓:“段小樓,你不要這般無賴!”

麵生紅潤,羽睫染淚,明明是一張怒恨交加的神情,偏偏在此刻顯得那般嬌柔無力,更有五分羞怒在裏,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段小樓怦然心動。

拉扯之中,兩人衣衫已有些淩亂鬆垮,大小姐精美鎖骨若隱若現,一把抓住大小姐錘過來的拳頭,細嫩的肌膚令段小樓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大小姐雙眸勾出她的脖子的風情萬種。

心,猛然灼熱燃燒起來!

木雅歌還不來及抽出回手來,櫻唇上觸不及防的壓來段小樓火熱雙♪唇,唇瓣被對方含在口中,輕輕舔抵,突如其來的親昵令大小姐又羞又惱的狠命捶打:“嗯唔~唔~”

段小樓眸光一柔,聽話的任由她捶打,隻將她嗚咽話語盡數堵在糾纏不分的唇齒之間,每一吻都柔情似水,眷戀無垠。

木雅歌起初狠狠掙紮,卻漸漸迷失在久違的似水溫柔的吻中,憤然的羞惱被段小樓攪的支離破碎,慢慢由衷回應,的勾起她的脖子,久久之後才銀絲藕斷絲連,戀戀不舍分開。

“娘子,我想要你。”

段小樓紅臉低聲,說的坦然,說的炙熱人心。

“妄想。”木雅歌峨眉抵在她肩頭,聽著段小樓劇烈不規矩的心跳,低低喝道,卻不知更有十足十的欲迎還拒之意。

“可今夜我就要你做我的真真正正的妻子啊。”段小樓語輕聲柔,輕輕攬住木雅歌的柳腰,低眉在木雅歌耳畔低低說著,有意無意的用舌尖一舔,更惹的木雅歌一陣輕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