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媚擼起袖子,像是瘋了一般,朝著南笙撲來。
喬艾嚇壞了,慌忙去攔,可是她哪裏有陳海媚的力氣大?一下子就被陳海媚推翻在地。
南笙坐在輪椅上,大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男人,你有證據麼?憑什麼在這裏血口噴人?”
此時這裏已經有了好多人在圍觀,一開始,對陳海媚的話有些相信,畢竟現在的小姑娘,想要找捷徑的多了去了,可是現在一聽許南笙這樣氣勢,又有些搖擺了,莫非真的是假的?
“哈哈哈!證據?許南笙,你可真的是太不要臉了,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還要證據?難道你非得要我把你們的床照擺出來,你才甘心麼?我告訴你,我家思穎被你們欺負至此,你們也休想好過!”
陳海媚咬牙切齒的瞪著許南笙,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她快速上前,抬手就朝著南笙的臉上扇去,南笙也不甘示弱,就算是坐在輪椅上,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陳海媚的手,二話不說的,朝著她的手背上就咬了上去。
這一幕,倒真的是陳海媚沒有想到的。
頓時痛的她哇哇大叫了起來,她另一隻手,隻能去拽許南笙的頭發,可是卻被一邊的喬艾拉住了,頓時三個女人扭打在一起,是誰也不願意放手的。
喬艾看著南笙這樣厲害,就連氣勢都強了幾分,她趾高氣昂的看著陳海媚,譏笑道:“就這樣還是名門貴婦,簡直就是市井潑婦!”
陳海媚一張臉都扭曲了,她的手上疼的厲害,麵色蒼白如紙,她咬牙道:“許南笙,我告訴你,我今天要是 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要讓你付出代價!
南笙一聽,立馬就放開了陳海媚的手,陳海媚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快速的捧著自己的手,後退幾步,看著手麵上那深深的血印子,她一張臉都扭曲了。
南笙漫不經心的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淡聲道:“陸夫人,以後這種事情,您就不要親自來了,省的別人看到了,以為我在欺負你,我這不過是正當防備,你說我一個腳受傷的,還坐著輪椅,這傷勢,我還沒有跟陸思穎算賬呢,您倒好,先找上門來了,且不說我有沒有勾引男人,就單說我這隻腳,你們該怎麼賠償?!”
頓時,周圍的人就憤憤議論起來。
“這件事我看呀,還是這家人太強勢了,這個姑娘,長得這麼乖巧柔弱,腳都受傷了,怎麼會去勾引人?”
“就是,我看的也是,指不定是這家人仗勢欺人!把人家害成這樣,欺負人還欺負到了醫院來,真的是太過份了!”
頓時,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讓陳海媚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現在他們陸家已經是在風流浪尖上了,這樣的話聽起來,讓陳海媚覺得是分外刺耳。
她咬牙道:“許南笙,你少在那裏血口噴人,你的腳傷,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那不就是了,既然你說我腳傷和你們沒關係,那你女兒和女婿離婚,又和我有什麼關係?這段時間,我可是都在醫院養病呢,而你兒子確是在今天離婚的,難不成我要單腳跳著去勾引你女婿,讓他們離婚?這樣的事情也要怪罪在我的頭上?”
南笙一番話,將陳海媚氣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你……許南笙,你牙尖嘴利,我不和你說,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海媚說完,狠狠的就朝著南笙吐了一口,就踩著高跟鞋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