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被爽到,沒想到第一次這家夥就能找準地,“就是那裏,啊——再稍微用力點。”

江南就加大了點力度。東北第一次這麼享受的感覺,遂即想到,這家夥不是處男嗎?

“你不是說自己沒做過嗎?怎麼……嗯……技術看起來也不怎麼差啊?”

“我有去看片還有看書,學習過……”

“還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勤奮……嗯……就是這樣……”

……

第一次終於做完了,東北發泄完就趴那緩著——小處男技術不錯啊。

趴了一會還想再來一次,就拍了拍背對著他躺著的江南,說:“繼續,再來。”

“嗯,好……”江南的手隨便在臉上抹了幾下,又爬了起來。

“你哭了?”

“……”江南低著頭沒說話。

“……喂,你哭什麼啊?”東北完全想不到有什麼可哭的,難道是高興自己終於不是處了?

“我,我就是高興的……還有……還有舒服的……”

“……”好吧自己真的低估他的淚點了。

江南被東北拉著再來了一次,這次是麵對麵的了,東北真的是相信他是被爽哭的了——做的時候一直流眼淚,有時候叫的比自己還大聲,到底誰才是攻啊?

……

倆人做完就躺床上不動了——江南是體力不行,而東北則懶得動,全身都懶懶的。

因為是帶了套的,所以沒留什麼在身體裏麵,東北想還是明早起來洗澡吧,然後就都睡過去了。

早上醒來,大概是七八點的光景,兩人都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被子七歪八斜地蓋著,也沒蓋著什麼地方。

東北拿過手機瞄了一眼,然後坐了起來。這一坐順帶就帶起了一些被子,然後就瞄到了江南的二兩君。

喲嗬還真不小的啊,怪不得昨晚那麼爽。

東北想著要不要趁著早上有感覺,再來一發,於是就動手去推了推江南,讓他趕緊醒來。

結果一碰江南的身體,東北就發現有點不大對勁,在一看他的臉,怎麼紅紅的?摸了摸額頭,好吧,確定是發燒了——真的燙的厲害。大概是晚上沒怎麼蓋被子然後著涼了。

——你說作為一個攻做完了發燒算個什麼事?

雖然如此吐槽著,但東北還是任勞任怨地照顧起了江南。

江南躺在床上,非常愧疚地表示:“對不起,還要你照顧我……”

“沒事沒事。”

“對了,我忘了問,你之前說到我家來有事要和我說……所以是什麼事啊?”

“……就是,本來不是讓去我家吃飯嗎,呃,想跟你說下一些要注意的地方什麼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去不了了,下次吧,我打個電話跟我媽說一下,你好好休息著先。”

“哦……”大概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聲音聽起來更弱了,然後沒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東北走出臥室關上門,給他老媽打了個電話。

東北媽媽一聽江南生病了感冒發燒了,就說讓東北好好照顧他,然後扯了些照顧病人要注意的地方,最後就有點神經兮兮地問道:“是不是因為你那個,所以他才生病的?都說了要好好照顧他,你還欺負他,小心回家我揍你!”

“……”東北覺得自己真是一個苦逼的0。

東北在江南那照顧了一天,江南終於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還是有點虛,需要多休息。

東北說:“我覺得你真的需要加強鍛煉。”

“我會注意的……”說著江南竟然還臉紅低頭了。

一定是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而東北的損友們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江南生病的事,都紛紛揶揄東北:“行啊,都把人做發燒了,夠猛的啊!怎麼以前會想著做0去了呢?”

東北對此表示:嗬嗬。

經過這一病一照顧,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親近緩和不少。至少東北是這麼覺著的。

或許在前一天晚上做的時候,就已經緩和了?

東北之後一直回味著那天晚上的滋味,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食髓知味了吧,總之還想著再來一次。

於是周五的時候,東北就腆著臉又去找江南了。

江南當然是很高興了。

或者說,隻要是東北主動去找他,他都很高興。

大概是吸取上次教訓,這次江南似乎早就在家裏備好了很多食材,總之晚餐東北吃得很滿足很撐。

本來是計劃著等江南洗完碗出來就把人拉臥室去的,現在看來,得先緩緩消消食了。

不過最終還是做了幾次。江南似乎是個學習小能手,才不過幾次的實戰經驗,技術卻愈發得好了,東北爽得直哼哼。

東北還很壞心眼地讓江南別哭,說哭了自己就軟了。江南的眼淚就隻能在自己眼眶裏打轉了,東北憋笑憋得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