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材魁梧,年紀和伍將軍伯仲之間,但是看上去卻比伍將軍要年輕不少,捧著一個虎頭鋼盔。
“哦?前些時不來,今日來?給北荒的王祭奠?父親已經歸仙了,現在的王應該是我吧!”
葉深目光一沉道。
“這是台承安將軍。”伍月怕葉深不知道,低聲道。
台承安聽聞葉深的話便知道他口氣咄咄逼人,都說王府有個世子殿下紈絝至極,不是個能成大事的東西,今日一看台承安心中大意以定,葉深確實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前些時本將軍進南靖了,來不了,深表歉意,今天來了自然的祭奠一番,而你我怕還不是王吧?”
台承安不看葉深,也不看眾將軍的臉色,隻自顧自的說。
“為何不是?”伍將軍突然問道:“王族世襲製,葉深是也。”
台承安瞅了一眼伍將軍,心中謾罵一句,張開大嘴道:
“世子還成年,現在當王我怕是為時過早,何況南靖帝王曾說過,要將世子招入南靖,特意將七公主許配給世子殿下,我等想,等世子殿下的子嗣出世,這北荒不依舊是您的嗎?”
此話一出,將軍們臉上陰晴不定,台承安前些時去了南靖,本來是北荒王去的,葉深的父親倒是推脫一番,讓鎮守大都城的台承安去了。
台承安倒是所言不假,南靖帝王早就讓世子前去南靖,勢必要將葉深拉入皇族,七公主可是帝王最寵愛的公主,做了駙馬帝王才能心安,北荒鐵騎百萬,任誰當帝王都夜不能寐。
若不是葉深從小紈絝,從未表現出能成大事的樣子,隻怕北荒王暴斃的更早了。
葉深扭了扭屁股,這寶座坐的並不舒服。
“南靖我就不去了,這北荒不能一日無王,我雖年幼,但已經坐到了這裏,諸位北荒無君臣,我依舊還是北荒的王。”
台承安聞言心中算了一番,南靖的話已經傳到了,事已至此自己也無能為力,何況自己很早就想去南靖了,那裏和貧瘠的北荒比起來簡直是溫柔鄉,去了南靖才發現北荒的水都硬的澀口。
“我勸世子還是不要莽撞行事。”台承安眼神猛的一沉道。
葉深聞言氣的一拍寶座,氣的站了起來指著台承安的鼻子罵道:“你他娘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老子當王由你說!”
台承安也不生氣,冷笑一聲,道:“那屬下告辭!”
說罷大手一甩,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虎頭鋼盔竟然砰的一聲掉了下來,堅硬無比的花崗岩地板瞬間被砸出一個大坑。
台承安扭頭就走,臨走的時候還使了一番眼色,大有叛逃之意。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綠風襲來,一把寒光長刀好似魅影一般砍下台承安的腦袋。
刀收頭落,一股熱氣騰騰的鮮血噴湧而出,他的身體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但是來不及變換表情的人頭已經順著議事廳的台階滾到外麵的長階上去。
鵝毛大雪很快將他的頭顱給覆蓋了起來。
拎著川刀的綠衣童子捧著一本《悍刀錄》。
童子抬頭,眼神冷漠:“一本,可有錯?”
葉深嘴角劃起一道弧度,道:“沒錯,二樓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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