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提及。創立河原集團後他就不怎麼惦記那位女人的事了,因為繁忙吧。”
新一皺眉,他說:“他知道那位女性為他生下了子嗣,他又是怎麼知道了,又是怎麼認定森宮一就是那個孩子。”
雅子說:“我不清楚,不過……應該是森若佐秘書查的。”
她又說:“這些都不重要,爺爺已經不在了,我隻是很感慨。快鬥君,這些事你聽聽就好,希望能有助於查出真凶,我還是不相信森宮先生是凶手,他可是爺爺的親兒子啊。而且,如果被人知道河原家的傳家寶是這個來曆,那就難堪了。所以,這些事,也請對新一君保密。”
新一沉默了很久,隻微微點了頭。
雅子放鬆地將手放上靠椅,呼出一口氣:“呼……感覺能說出來,我也輕鬆了呢。”
新一淡淡看她,眼裏沒有絲毫的同情。
就在刹那間,兩人放在沙發扶手上的雙手,突然被一雙手銬給銬住了。
他們吃了一驚,就像一個安置的小把戲,那樣牢牢困住了他們。
森宮一從內室裏走出來,竟然不知道呆了多久,他手中拿著一個微型遙控器,正冷冷地盯著他們。
“森宮先生……”雅子嘴唇發白了。
“你不是該叫我一聲叔叔嗎,雅子。”森宮冷嘲熱諷道,“如果不是聽到最後,我還真難以相信,你會辜負阿功的期待,依然成為河原義行的傀儡呢。”
“我、我不清楚你說什麼。”雅子囁喏地說,第一次感到了緊張。
“到最後都不肯歸還不屬於自己的財產,這樣的貪婪,難道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小偷’嗎。”
“你是怪盜基德?!”
“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已經不能活著走出這裏了。”森宮一一反彬彬有禮的紳士作風,麵目猙獰扭曲地可怕,“順便說,真正的怪盜基德可被我扣在這裏呢。”
他冷冷瞟過新一:“我從未見過那樣出神入化的魔術,有這樣功力的人,怎麼可能是哥高中生。你就是怪盜基德先生吧,黑羽快鬥。”
雅子驚異地望向新一。
新一說:“隻不過是一種小把戲,就把你騙到了,看來雅子小姐說得沒錯,森宮先生徹頭徹尾的外行啊。”
“不許狡辯!”森宮一氣得臉紅,“沒有一個魔術不需要事先安排就能從中插手,你能對我的魔術如此清楚,還從中做變動,你肯定在我的機關裏動手腳了,嗬嗬,怪盜基德,等我殺了這個婆娘,就麻煩你替我和警官們周旋吧。他們一定很喜歡這份大禮,畢竟都是為你而來的啊!”
“這很神奇嗎?”新一淡淡說。雖然在心底驚訝於被自己忽略的魔術內置,而也明白了黑羽調查過森宮一的事實,甚至能瞬間猜測黑羽知曉真相才玩起這個換裝遊戲,但他明顯不希望,一個未經過判定的事實在眼前被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揭破,如果有人揭穿怪盜基德的真麵目,那永遠隻能是他。
“你既然知道我姓黑羽,這些事又有多神奇呢。”他擺出無所謂的態度,那樣的口氣自然地不需要過分偽裝,仿佛身體中與生俱來的部分被激活了,他可以肆意地去做,不經過大腦支配。
“你是黑羽盜一的兒子?”雅子驚訝了,“難怪……你的魔術這麼好。”她顯然對魔術有著不少熱情,對新一背後的話意推個十足十。
“當然,我還是要向森宮先生道歉,雖然我為了某個特殊的小原因,對你做了身為魔術師不能做的事。”新一挑了挑眉,輕輕一笑。
“夠了!”森宮一立刻不耐煩,“不管怎麼說,這次你們是死定了。”
“這是當然。”新一絲毫沒有慌亂,“隻要我和雅子小姐死了,你說我是誰都可以。”
“算你聰明。”
森宮一掏出了一把小型手槍,雅子驚呼出聲。
“謝謝你們設計的房間隔音。”森宮一嘲諷地看著那個瑟瑟發抖變了聲調的女人,將槍口對準了她。
“Hi,森宮,怎麼能對女士先下手呢?”新一突然微微前傾,在森宮一注視不到的地方,他側過身體,勾起了腳下的一個物體。然後,迅速地踢了出去。
那記猛烈的踢射,將物件直接撞到了森宮一的臉上。一聲淒厲的慘叫,森宮一倒頭摔在地上,當場昏厥。
新一坐回原位,這才感到方才的動作引起了手臂的拉伸,痛楚蔓延了上來。
幾乎同一時刻,房門被大力撞開了,黑羽出現在門口,看見他們安然無恙,終於喘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