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我丟了錢包,看書的時候。”年輕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從背後的挎包裏掏出了字典班的課本。
課本上用英文和拉丁文寫著書名,和簽署的入學文件用的文字是一樣的。
明妃也注意到了,“你是等CC1000次快車?”路明非問。
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各自從口袋裏摸出一章磁卡票,漆黑的磁卡,上麵用銀色繪著枝葉繁茂的巨樹花紋。
驗證了雙方的身份後,我們三人很快達成了信任,吃著三明治喝著可樂在那聊天,據他說他是留級了四年的四年級學生,聽到這個消息時可樂都被我噴出來了。
CC1000詞列車沒有具體的發車時間,會根據等車人的優先等級決定發車時間,根據芬格爾說明,我們仨的優先級估計跟中世紀的農奴階層差不多,嗬嗬。
因為怕錯過列車,所以這三天都是在火車站過的,花著我的錢,吃著快餐裹著毯子在長椅上過夜,噗。
明妃睡著覺,芬格爾在看書,明妃突然從長椅上跳起,撞上了芬格爾,明妃大口喘著氣,大概是看見路鳴澤了吧。
忽然就聽見了火車鳴笛的聲音,是的,芬格爾說的沒錯,那是一列火車站在進站,它拉響了乞笛,車燈的光芒正從窗赦閃過,而按列車時刻表,現在早該沒有火車了,這是一個沒有加班車的夜晚,那趟很不守時的CC1000次支線快車來了。
一個身穿墨綠色列車員製服的人從空無一人的檢票口那裏走了過來,他的製服相當於古典考究,全然不同於芝加哥火車站的值班人員,帽斡上別著金色列車員徽章,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拿著黑色的刷卡機。
“CC1000支線快車,卡塞爾學院學員芬格爾·馮·弗林斯、路明非、安清,驗票上車,靠站時間不長。”列車員說。
從口袋裏摸出車票,提著大包小包上車。
列車員非常平靜,仿佛這隻是一列普普通通的列車,隻是乘客少點,他接過芬格爾的車票劃過驗票機,綠燈亮起,“嘟”的一聲。
“芬格爾你還不退學呢?”列車員和芬格爾找話的聊天,“我還以為今年見不到你了。”
“可我除了這行什麼也沒可什麼幹啊,”芬格爾抓抓蓬鬆淩亂的長發,“我總得給自己找碗飯吃。我的優先級又降低了麼?”
“是啊,降到‘F’了,你可是從‘A’級降下來的,已經從天堂降到了地獄,所以沒優先安排車來接你。”列車員說,“這兩天都是興送新型器材和大型設備,為新學期的實踐課做準備。”
“是撕傆匈奴將成畜生了麼”芬格爾嘟嘟囔囔。
路明非和我的票劃過驗票機的時候,綠燈亮起,聲音確是優美的音樂。
“你是路明非?”列車員漂亮的綠眼睛亮了起來,“非常抱歉,來晚了,其實你的優先級是最高的‘S’,不過學校那麼高優先級的人很少,我以為打印出來的是‘B’所以沒有提前安排澈偽,按說我因該放下別的事情第一時間來接你的。”
“‘S’?”芬格爾瞪大了眼睛,“不是隻有校長是‘S’麼?”
“‘S’級別的還有幾個人了。”列車員說,“好了好了,上車吧,就你們仨個。”
上車前明妃還問了列車員幾個問題,為什麼候車列表上沒有這班列車。
在車上我們看見了古德裏安教授,他為我們做入學輔導。
“要咖啡還是熱巧克力?”古德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