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這份上殺戮欲望已經遮蔽了本性,我雖然沒有變身,但也是一頭野獸。
蜈蚣長老怒喝一聲說了句日語。
我回應道:“你八格牙路,你丫全家都八格牙路。”
唰!那團籠罩於身的白色氣體瞬間被他震開,他雙腳下的碎石地完全成為粉屑,足見元祖魔刀的威力。
這人可比蜈蚣長老沉穩許多,伸手攔住他,靜靜的望著我。
我和他都知道對方實力不可小覷,纏鬥隻會是兩敗俱傷。
兩方人對視片刻,最終還是兩名忍者緩緩退走了。
盧宇凡身形逐漸恢複,眼睛一閉就要暈倒在地,我一把抱住他,衝目瞪口呆的三人吼道:“趕緊過來救援,還有功夫發呆呢?”
三人趕緊拎著包裹趕來,餘芹嚇的麵色蒼白,取出急救箱,哆哆嗦嗦給他上藥,包紮傷口,但創口實在太大,藥粉倒上去立刻就被鮮血衝散,紗布按上去立刻就被鮮血浸透。
餘芹雙手、身上沾滿了鮮血,她急的眼淚水滴滴而落,一雙手抖得不成樣子,我握住她的手腕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道:“別慌,鎮定一點。”
她喘熄劇烈,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我道:“一定不要慌亂,人一旦失去了理智不但會害自己,也會拖累別人,你明白嗎?”
見她還是兩眼發直,我爆喝一聲道:“你明白嗎?”她嚇的渾身一哆嗦,點點頭。
我指著他血流如注的傷口道:“你是咱們這兒的救護兵,一定要履行好職責,每一場戰爭都是殘酷的,但你不能受到影響。”
她咬著嘴唇,用力點點頭,因為緊張過度,嘴唇都變了顏色,但努力吸了口氣,取出止血帶,紮住傷口邊緣,阻止血流,用紗布堵住傷口,片刻之後血流果然變緩。
正當她要繼續下一步,印度人取了一截藤蔓斷枝走到我們身邊道:“植物汁液有最好的療效,我們受了傷會用這個止血,對你的戰士肯定有用。”
我是故作鎮定,實際精神也處在崩潰的邊緣,一聽說能得到靈藥,心裏頓時激動無比,道:“那就拜托了。”
他點點頭,將斷枝上的汁液頂在盧宇凡的傷口,片刻後拿開,隻見傷口被透明的粘液包裹住,血流之勢頓阻。
又過得片刻,盧宇凡輕哼一聲幽幽醒轉,看了傷口一眼,吸了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老大,我是想幹掉那孫子,沒想到……唉!給你丟人了。”
餘芹聽了這話大聲痛哭起來,我也是心理隱隱作痛,咬著牙道:“兄弟,你今天受的苦,日後我要他們十倍償還。”
這真是和島國忍者的新仇舊恨,想到這兒我恨的拳頭攥著哢哢直響。
印度人道:“你朋友的傷勢問題不大,我們還要繼續趕路,隻有祝福你們了。”
我道了謝道:“路上多加小心。”
望著三人離開的背影,我喃喃自語道:“這座山上必定有秘密存在,否則八大宗族的人不會出現。”
“這裏有之怒始祖的骨骸,有上古外星文明使用的兵器,淡然不是平常地,可這與咱們有何關係?”小六子不解道。
“本來是沒啥關係,但無論島國忍者來這兒是為什麼,我都要他們無功而返。”
“是,我也支持老大的決定。”楊磊高聲道。
由於盧宇凡身受重傷,我決定休整兩天,等他恢複一些體力再說。
失血過多,他一直昏昏沉沉在睡覺,夜色降臨,我擔心忍者會偷襲,所以值夜的人必須是我,等他們睡下,月上中天,我閑的無聊忽然想到了老道留下的那本日記。
這本日記從百合子出來就再也沒看過,於是取出從頭開始看,入眼四個字就是“天魔將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