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是即輸人又輸陣,說好了不用元力,而我自己違法了“規定”,然而這老頭用胸膛硬生生受我四重奪元境的擊打,不但沒有絲毫損傷,甚至還以強有力的真元力將我頂飛。
外人不懂,他們很奇怪為什麼“我打人卻把自己打成這副模樣?”
拳頭也斷了,陣陣劇痛刺入我心,但是當著冷清言和蕭克難的麵我咬牙強忍,一聲不吭。
“你為什麼如此倔強?”冷清言在一次走到我身邊,試圖將我扶起來。
“滾開。”我一把摸去嘴上沾著的血跡,左手按在地下想起身。
屁股剛離地,就覺得氣喘加劇,不由自主再度做回地下。
老頭麵無表情走到我麵前,伸手攥住我斷了的右手道:“人活於天地間,誠信為本,你明明說過不使用元力,卻在最後關頭企圖用變招突襲蕭公子,好歹毒的一顆心。”說罷我隻覺得他五指猶如鐵爪一般緊緊鉗住我的手,接著喀拉拉幾聲脆響,骨節被他盡數捏碎。
這下我痛的死去活來,滿頭冷汗,但拚死咬住牙關沒出一聲。
“怎麼回事?打成這樣?”馬晶田適時出現了。
“馬隊,你手下的兵可不講究,言而無信,暗中偷襲。”蕭克難故意拖長音調,當著冷清言的麵說道。
“是嗎?蕭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與一個死囚犯一般見識。”馬晶田笑眯眯道。
“就算他是一個死囚,也是一個參加孝龍尉選拔賽的死囚,從身份而言和我們這些高貴的戰士是完全一樣的,難道你不覺得他這種做法辱沒了孝龍尉的名頭?”
“您太高看他了,多少牛逼人物想毀了我孝龍尉都沒辦成,就憑他。”馬晶田走到我麵前道:“蕭公子,這個虧他也吃過了,總不至於把人打死吧?”
老頭冷笑一聲最終還是鬆了手,隻見手背清晰無比的刻著五根烏黑的手指印,疼的我陣陣發抖。
他連看都沒看馬晶田一眼,轉身離開了。
蕭克難滿臉不屑走到我麵前道:“你果然是個賊,即便修煉成了元力,卻仍舊是陋習難改,萬樹靈根我也不要了,留給你治傷用。”說罷他一手握住冷清言的手就往外走,冷清言卻本能的掙脫了。
“姓蕭的。”我怒火衝天,大吼一聲。
蕭克難板著臉轉身對我道:“你還嫌不夠丟臉?”
我幾乎能感到自己雙目變的通紅,怒喝一聲道:“蕭克難,我要與你一較高低,我要在擂台上打敗你。”
“什麼?就憑你?”他譏笑道。
“就是我,我要在演武台上親手擊敗你,就是下一場,就在下一刻。”
“聞天際,你瘋……”
不等馬晶田把話說完,蕭克難高聲道:“沒問題,我接受你的挑戰,咱們就在天下英雄麵前一較長短。”
我完全是熱血衝昏了腦袋道:“好,咱們上了擂台生死有命。”
“你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蕭克難冷冷道,接著他指著不遠處一名虎廷尉道:“去告訴寥行天,接下來我的對手改成聞天際,讓他立刻就辦。”
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我恨恨走出廚房,路上將瓶子裏的兩粒萬樹靈根全部服下,隻覺肚子裏一陣冷氣繚繞,斷裂的腕骨、碎裂的手骨瞬間恢複效能。
這東西確實為天下靈藥。
想到這兒我內心一陣酸楚,如果苟曉雲能堅持等到我,她完全可以恢複傷情。
可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沒有假如,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永遠不可能複活。
我開門進了屋子,馬晶田一步跟了進去,關上門冷冷道“你是不是瘋了?誰讓你自作主張唱這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