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看他們並不像是罪犯,就像是山裏生活的農民,他們在林子深處蓋了木房子,甚至還有農家土菜館,騙我們這些毫不知情的遊客喝下參雜了麻醉劑的酒水,然後將男女分別關押,但、但我們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另一批女孩,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騙上山的,然後、然後……”說到這兒她咬著嘴唇閉著眼,表情痛苦至極,後麵話再也說不出口。
我們當然能想象到那些女孩的遭遇,李明亮一個箭步竄到她麵前道:“那群女孩裏有沒有一個叫蘇青青的?就是一個多禮拜前在這座山裏失蹤的。”
“按照你說的時間我確實見到他們抓來一個女孩,同行的還有一個老人家和一個中年人,看樣子都是文質彬彬的。”
“沒錯,就是他們三人,告訴我他們對女孩……怎麼樣了?”李明亮眼珠子都紅了,渾身抑製不住的顫唞。
“我、我說了你能承受嗎?”聽了姑娘說的這句話我們心裏都是一聲歎息。
“你說。”李明亮眼淚大顆滴落。
“我也想不通他們為何對這個女孩特別的殘忍,雖然他們對於別人也很殘忍,但尚且沒到這份上,抓到女孩的當天原本我們以為這些人會像以往那樣輪奸她,可他們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將女孩綁在露天一張長凳子上直接把左胳膊和右腿齊根給砍斷了。”
“我操他媽的祖宗十八代。”李明亮都瘋了。
我雖然想到這些人殘忍,可還是沒料到他們居然能到如此地步,至於以如此殘酷的手段對待一個小女孩。
苟長青皺眉道:“那麼現在女孩人呢?還活著在嗎?”
“還活著,他們每天都為女孩喝一種綠顏色的藥水,即便她在虛弱,喝下藥水整個人狀態就會有所恢複,其實我以為這對她而言才是最殘酷的,他們是在用盡一切殘酷的手段折磨這個女孩,他們並沒有強奸她,而是將女孩拴在廁所裏,所以現在她的傷口長滿了蛆,簡直太可怕了。”姑娘說這話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由此可知身受其中的蘇青青是何感覺。
“叔叔,求求你給我一把槍,我要去救她,我要殺死這幫混蛋。”李明亮聽了自己女友悲慘遭遇,整個人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把你女朋友救出來,但是一切行動你要聽我們的指揮,千萬不要獨自行動,你能做到嗎?”
李明亮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已經說不出話,但還是勉強點點頭。
苟長青道:“或許對方還不知道我們此刻的行動……”
我下意識的就接道:“他們肯定不知道,沒人跟過來。”
“絕對不能如此確定的說這句話,萬一他們有人跟過來呢?”我立刻反應過來,他還不知道我的感官係統已經變的極其敏銳。
苟長青繼續道:“所以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突襲對方,解救人質,對方人數不會在少數,所以戰鬥的迅速程度是我們唯一取勝的法寶,你們記住了。”
“記住了,這條蟒蛇是否一起帶著?”我問道。
“別在那兒扯蛋,這麼大的蛇跟在身邊不暴露目標真是見鬼了,對方雖然人多,但都是一些村民,隻要我們出擊的時機把握準確還是有很大勝算的,所以別扯淡了,咱們立刻行動。”說罷我們便踏上了突襲凶手的戰鬥之路,三人在前開道,李明亮和姑娘在當間,我斷後。
我的心態其實非常放鬆,因為我知道這周圍二三平方公裏的區域根本沒有任何人埋伏,不但沒有人,甚至連個喘氣的都沒有。
我忽然有些奇怪,偌大的山林怎麼連個大點的野生動物都看不見?轉念一想又覺得正常,畢竟有如此巨大的蟒蛇和蜈蚣存在,林子裏絕大部分野生動物隻怕都成了它們的腹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