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2 / 2)

或許他確實無法想到馬文比村長靠譜的理由,苟長青沒有繼續反駁,繼續往山上而去,走到半山腰一處地方,他四下看了看道:“咱們今天暫且先到這裏,商量一下搜救人員的細節,這座山可不是給人隨便進出的,得設定一套詳細的行動方案,以及至少兩套備用方案。”

於是我和盧宇凡搭建帳篷,小六子埋鍋造飯,苟長青則架起了圖板準備記錄搜救計劃,忙好後天色見黑,弄來枯枝點了火堆我們圍坐在圖板前,苟長青畫了一座山的輪廓道:“好比這就是黃龍山,我們從西麵進入,大概是這個位置,而三名失蹤人員則是從北邊進入,我們明天得朝這個方位行徑,行動路線的安排你們有沒有人反對?”

“沒有。”我率先道,忽然覺得頭腦一陣陣發懵,似乎是要睡覺的節奏。

無論如何也得等會開完了再說,再撐一會兒,必須撐住了。想到這兒我用手用力揉了揉雙眼,然而當我再睜開眼,卻驚訝的發現身周的一切全都變了。

我此刻所在並不在黃龍山,而是在一片巨大峽穀圍繞的凹地中,而我也不是一名死囚,居然成了一名騎在馬背上的戰士,隻見我的左右手全是騎兵,所有人高鼻深目看模樣不是中東人,就是歐洲人,大家高高舉著手裏彎型的戰刀,人數多的根本看不見頭尾,天知道有多少人,隻見耀眼的刀鋒將原本就是白天的戰場照耀的猶如一層鍍銀的世界,時不時有馬匹打響鼻的聲音傳入我耳朵裏。

可在我們對麵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大沙漠,毛線都沒有,隻有一堆直掩埋到天邊的黃沙,難道這是一群外國古人在舉行“軍事演習”。

想到這兒我不免覺得奇怪,都說做夢是毫無意識,毫無思想的,可我意識為何會如此清晰?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還沒等我想明白,耳邊傳來巨大的胡笳聲,原本悄無聲息的騎士隊伍驀然爆發出一陣響亮的人聲,騎士們開始將戰刀在頭頂不停揮舞著,嘴巴裏發出有如印第安原始人捕獵時的“啊嗚嗚”的叫聲,接著我胯下猛然一震,戰馬策蹄向前衝去。

不光是我,戰陣裏所有的騎士都策馬向前,朝空曠無垠的沙漠地帶衝去。

和數萬騎兵一起行動還是非常拉風的,隻覺得大地都在震顫,馬蹄猶如雷鳴一般,轟轟傳入人耳,我由於在衝鋒隊的第一排,所以視野開闊,剛剛衝到一半就見漫漫黃沙中地麵開始出現無數孔洞,就像有什麼東西要從黃沙下層鑽出來一般。

我說這事兒就沒這麼簡單,哪有對著空氣練衝鋒的,一念未畢隻見一顆顆碩大的狼頭、熊頭從沙堆裏鑽了出來,和之怒始祖相比他們隻是身上少了一層鱗甲,但手中卻多了一柄類似於死神鐮刀的兵器。

我勒個去的,這是自尋死路的節奏。我立馬就想掉轉馬頭,可隨即發現在夢裏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製,我不但沒有絲毫減速,反而躍馬提韁催促戰馬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衝去。

驚嚇中我忽然想到一點,難道我遇到了外星文明創造的獸人軍團了?可他們的對手應該是德西、納比族人,怎麼變成了我們這群普通人?這不是純粹的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