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治療方子後,就開始收集藥材。那時頂著“華佗”麵具的就是華琪風。接下來雖然周瑜猜想正確,中的正是那一招的劍法,還和傷崔戡的是一人。但華琪風替他施了針,也隻是給他增加了一個月的拖延期,而那最後一味藥沒能在一個月找到。他的手下再早送到五天,他就不會死。

華琪風:“我不好意思收下那藥,這一周我幫你查了下,藥,應該在周瑜的家眷,小喬那裏”頓了頓,“你和小喬有過節,在孫權那還掛在黑名單上,現在又重傷未愈,去了那裏……你要想好。”

沈桑穎歪歪頭,她臉上因為有了譜又浮現笑容,“想好什麼?你就好好替崔戡施針,睡好你的覺,等他醒來,我們幫你把傅芊芊綁來。”

話落,她在華琪風惱羞成怒扔過來茶杯前,躍出他隱居的屋子。

她知道華琪風什麼意思,也知道自己上次僥幸沒被孫權殺死,這次再遇到,以她現在重傷未愈的身體,就是有去無回。可是哪又怎樣,如果崔戡醒不來,她好像也要陪他去了。

她抱著壯士扼腕的心去,但其實事實沒有那麼複雜,雖然她上次真心和小喬結怨來著。但她出現在她麵前,她既沒叫人,也沒有告訴孫權的意思。反而替此時不能行動那麼自如的她打了掩護。

沈桑穎頂著一腦袋問號坐下,想著怎麼說出口。

小喬撥拉琴弦的手指停下,她麵上較之之前,似多了什麼。道,“我收到黃月英帶來的玉佩。”

見沈桑穎茫然,她才解釋道,“夫君留給他們的除了帕子,還有我們作為信物交換的玉佩。”她一直沒有在他的遺體上找到那塊他從不離身的玉佩,才堅信他一定留下的有書信,隻是和玉佩一起被人拿走了。“上次她用信鴿傳給你,沒法把玉佩也托信鴿送來,一直到昨日她才有閑暇送來。而且她跟我說,你需要那朵彼岸花。”

“夫君既然將玉佩一並送去,就是讓我以後能幫時幫一把。而且他既然料到那麼多,或許就是料到他不會是最後一個……”她喃喃幾句,向著內室走去,沈桑穎忍著跟著進去的衝動。片刻後,她出來,手上一隻漆紅木盒子。遞給站起來的沈桑穎,“諾,給你。”

沈桑穎真沒想到一切這麼順利,一時反應有些愕然。小喬掩唇笑笑,是她上次從沒見過的輕鬆愜意,她一直以為周瑜和孫權喜歡上小喬,是因為上次見她時的傾城外貌,軟淡的笑容,此時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傾國傾城,一笑降千軍。

小喬眉目舒緩,“你或許不知道,我應該感謝你,不然我不會瞧見夫君的帕子,不會真正的想明白。如果他瞧見我那時候的樣子,一定很難受很不喜。”

沈桑穎拿到彼岸花,馬不停蹄地趕回華琪風藏身的屋子。心裏壓著的大石終於要落下,有種說不去的輕鬆。老遠的在院子外,她聽到院子裏有人吵鬧。下意識地以為是崔戡,從馬背上直接越過落在牆頭,才想起來崔戡還沒吃到藥,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