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重新將掌握的線索順了一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就連那夥歹人也無影無蹤,因為當地是沒有古惑仔的.而且都這麼多年了,豪無頭緒.但可以確認一點,沒見莫風父母的屍體,說明莫風父母有可能還活著,但這麼多年為什麼不來找自已呢?
迷迷糊糊直到半夜才睡去.三點鍾時.郝雨婷鑽進莫風的帳篷.莫風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並做出了一個防禦姿式.
“是我.”郝雨婷說道.
莫風穿了個小內內還想找個東西遮遮,但一想這黑燈瞎火的怕啥.於是慢悠悠的摸著褲子.
突然強光一射.郝雨婷打開手電筒照在莫風的內褲上.一陣莫由的變大正頂著內褲.還大得真有些嚇人.
“你怎麼不穿衣服呢?”郝雨婷盯著並沒有喊叫而是反問道.
“婷兒,我在睡覺呢,你說我不脫了睡,我還穿著睡嗎?”莫風拿過褲子開始穿起來.
郝雨婷臉發紅但又一陣失落:”哦.”
莫風邊穿邊問道:”你這麼早幹嘛?”
“現在正是暗哨疲憊的時候,我們正好摸進去看看.我給她們留了紙條.”郝雨婷小聲的說道.
“我們這是幹嘛,摸進去是有危險的,誰知道裏麵有什麼?而且還是在洞裏麵,如果扔幾顆炸彈躲都不知往那裏躲.況且我又不欠國家的,憑什麼這麼拚命?”莫風發著勞騷道.
郝雨婷有些無語道:”莫風,國家興旺,匹夫有責,你沒學過?唇亡齒寒的道理你不明白?”
莫風還是歪著腦袋:”那也不用拚命啊?我隻是說去監視而已,並沒說要摸進去.等你爸帶人來,再來人翁中捉鱉不是挺好嗎?”
“平時見你不怕死的,怎麼關鍵時刻這樣?”郝雨婷冷冷的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呢,為了好友赴湯滔火,是理所當然,而且我和社會雜流有不共戴天之仇,況且姬媱和我還有一份情意.我怎能袖手旁觀呢?但為了所謂的國家,它認識我嗎?”莫風繼續穿著褲子.
郝雨婷將燈光直接射向莫風的眼睛:“那我呢?你會為我赴湯滔火嗎?我告訴你,不管你去不去,我是非去不可.”
莫風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拉住郝雨婷的手:“婷兒,不要任性好嗎?真的極度危險?”
“死了倒還悠閑.”郝雨婷甩開莫風的手,就往外走.
“好,我陪你好吧,不過你得聽我的.”莫風又一次拉郝雨婷的手道.
郝雨婷又將電筒照著莫風的臉:“聽你的可以,但我們一定要進去看看到底這些畜牲在做些什麼.”
莫舉起雙手,“嘩啦.”褲子掉在地上.莫風沒管褲子的事情,依舊舉起雙手抱住郝雨婷的雙肩:“工作上的事情也是要有尺度的,不要為了工作拿自已的小命不當回事好嗎?”
郝雨婷靠近莫風的懷裏:“現在表裏國泰民安,繁榮昌盛,實裏群狼環視,險象叢生,以至國將不國.如果人人都以安身立命為準則,我們國家還有希望嗎?我們下一代還有未來嗎?誰不珍惜自已保貴的生命,但要和大事大非相比,苟活幾十年倒不如轟轟烈烈幹一場.人都要有信仰,都要有自已的人生觀,價值觀,不然人活著就失去了意義,該幹什麼就沒有了方向.跟具行屍走肉也就沒有了區別.莫風我希望我們能有共同的信仰,目標.”
莫風沒有說話,隻是將懷裏的郝雨婷摟得更緊,內褲的束縛也讓人更為難受.
“我知道,有一天或許我就會為我的事業而獻出我的生命,我不後悔,所以我也不希望到時你難過,因而在感情方麵我也不會限製你的自由,省得到時沒我了你難過傷心.”郝雨婷淚眼迷矇的對莫風說道.
震驚,莫風內心震驚不已,這麼嬌小漂亮,年輕動人的可人兒,內心卻這麼充實,偉大.莫風不由將郝雨婷更加用力的摟緊.
郝雨婷的臉已紅得不能再紅,因為莫風正頂著她的小腹.
莫風穿好衣服後,檢查了一遍槍械,裝備.還帶了個生存包.郝雨婷也不例外.
雖是半夜,但依稀的星光還是照得出人影,行路小心點還是沒問題,不需要打手電.
兩人悄悄的溜出宿營地,向山洞摸去,行至半路,莫風突然心生警覺,拉著郝雨婷就鑽進路旁的草叢,不一會兒,後麵一個人影跟了上來.
莫風迅速的撲了出去,刀也順手提在手中,等兩人一著地,莫風的刀已比在對方的脖子上.刀的寒光閃著對方的眼,刀也刺痛著脖子上的肌肉.
一股揉軟的感覺從莫風的手上傳來.對方的手也抱著莫風的手用力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