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奴到王——穿越女本紀
作者:紅日起
零落成泥
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調寄南宋·陸遊《卜算子·詠梅》
隻聽得身後的男人發出冷冷的一聲輕哼。
我的臀部又被往上提了寸許。
男人的手探到了我的私/處。
那手和我之前了解的一樣,不冰冷,此刻也沒有因為欲望變得更灼熱,手的溫度是溫溫的,應該是很讓人舒服的一雙手,但這樣的手碰到我時,卻讓我冷汗滾滾而下。
他的手沾了些我的體/液,耐心地將它們塗抹到我的後/庭。他故意將動作放得很慢,一圈一圈反複地抹著。
我大致上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冷汗越流越多,口舌發幹。
我扭動身體想逃開即將到來的噩運,然而卻絲亳動彈不得。
我現在跪伏在一個L型木架的橫板上,橫板是有高度的,高約及膝,上麵鋪了一層厚硬的布墊子。架子有一人寬,兩邊站著四個……人。他們算是“人”嗎?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們做的事不是人做的事,用句俗點的話,是禽獸不如的事。可他們確實長著人的形狀,至少從外表上看,五官端正,體格勻稱,四肢健全,……不對,他們已經不健全了,關鍵的部位已經不在了……對了,我才想起有那麼一個準確的詞指代他們——閹人!
四個閹人分別站在我身子左右兩邊,兩個人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它們現在被彎在背上,又被抓著它們的手用力地向上提拉,其中一個人還用一隻手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橫板上,我的頭頂在L形架子的直角處,頭頂被豎板抵住。另外兩個人各有一隻手墊在我的腹部,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腰,負責將我的臀部調整到令我身後那個男人滿意的高度。
我正以這樣一個屈辱又怪異的姿勢趴著:胳膊背在背後被用力向上提拉,頭被同樣的力氣向下壓,右臉和跪著的雙膝三點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四個閹人八隻手拉的拉、摁的摁、抬的抬,把我弄得絲毫動彈不得。
剛才,當那個男人用他那我曾經認為溫柔性感的聲音說:“把她放到菊架上”時,我還琢磨什麼是“菊架”呢!現在終於明白了它的含義,那個男人站在我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此刻呈現在他眼前的最顯眼的就是我身上的那朵“菊花”!
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在鄉下的時光,那時我人如皮猴,上竄下跳,追雞攆狗。記得當我追那些雞的時候,它們驚恐地四散逃躥。我盯住其中一隻,撒開小胖腳,窮追不舍。終於,那隻感覺無路可逃的雞擺出了降服的姿態:它趴伏在地上,雙翅半開,從它的身後俯望過去,它象一個“小”字。我現在就象那隻無路可逃的雞一樣,被迫擺了一個“小”字。
突然體會了什麼叫“做低伏小”。當你被命運壓迫得低到塵埃裏,你所做的隻能是擺一個“小”字而已。
想不到,兒時的那些雞讓我如此印象深刻。
咦,我怎麼想到了雞?難道“雞”和被侮辱的女人之間真的有什麼聯係?
我不要做雞,我是被強迫的!……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後傳來。我止不住“啊”地叫了一聲,渾身僵硬地一挺,想挪動、想逃開、結果毫無用處。我無法挪動分毫,硬[tǐng]挺地承受住了那個男人從□貫穿身體的痛苦。
男人一旦占領了我的疆土,再沒有絲毫停滯。他進進出出、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地開疆拓土,宣布他對我的占有權、所有權、折辱權、……權權權、……
我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不清,渾身顫唞,身上的雞皮栗起了又消、消了又起(我跟雞較上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