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生的女兒自己心裏清楚她的性子,她究竟會不會傷害婈兒!”為了讓她真的感到害怕,月卿行冷冷的說,“要是婈兒真的受了什麼傷,就算是會得罪人,我也要把你休了,趕出府去!”
“知道了,老爺!”三姨娘不情願的說,其實心裏還在想冰兒最好把那個小賤人推到水裏,淹死她。
月若冰以前知道什麼樣的地方,那些貴婦人和千金小姐會待的地方,她故意帶著月若婈去那兒,目的嘛,當然是要她們這群無聊嚼舌根的女人擋著月若婈的麵說長道短,就不相信她受的了。
就算她是她妹妹,那又怎麼樣,看到她痛苦,那才會讓她高興!
一群衣著華麗的女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月若冰和月若婈走過去,插嘴道:“各位,有什麼好笑的事,能說給我們聽一下嗎?”
女人們轉過頭看了她們一眼,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子鑽出來,好像是認識月若冰的,熱絡的說:“冰兒,你也來啦,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上次冬宴你怎麼沒去?”
周圍的女人聽到她這麼說,捂著嘴笑了起來,說錯話的女子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一副呆愣的樣子。
月若冰的臉掛不住,以前都是她陪爹去參加冬宴的,沒想到上次爹居然帶了月若婈去,為這事她還恨了好久,如果可以去,說不定皇上會喜歡自己,然後封自己什麼封號也不一定,計劃全部給月若婈打破了,真是讓人憤恨。
怕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月若冰把月若婈往前一推,推到了女人中間,“這是我的小妹,她是相府的嫡女,當然是她去的,我就不去了。”
向別人表明了她的身份,還怕她不被人說嗎?月若冰很滿意自己的做法。
果然,那群女人一聽她是月若婈,連忙皺起了眉,她們最喜歡聽這些事了,當然是聽說了她被人抓走的事,還有失了清白。
一個看上去嬌蠻的貴婦馬上就離開了月若婈幾步,嘲笑的說:“我才不想和這個敗壞門風的女人離得這麼近,真是觸黴頭。”
此話一出,好些個女人都遠離了她幾步,就怕有什麼不好的黴頭。
“怎麼她還有這個臉出來丟人現眼?”
“就是啊,真是不要臉。”
“我們還是走遠比較好,省的沾染了她的黴頭,自己也出事。”
“我就說啊,失了清白呢,就該被浸豬籠。”
“……”
這些女人說的越來越過分,大有把月若婈逼死的衝動,在她們眼中,一個女人,沒有婚配就被人占了清白,那麼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
月若冰還裝出為月若婈說話的樣子,其實就是火上加油,“你們真是,我妹妹也不是自願的,她被人抓走,怎麼有能力自保呢?這事不關她的事啊!”
“月二小姐,你居然還幫這個女人說話,你的心腸也太好了。”剛才罵月若婈觸黴頭的女人不悅的說,“就算她是你的妹妹,那又怎麼樣?沒了清白,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
“你們……”月若冰轉頭,想安慰月若婈,見她麵無表情,好像對眾人的話事不關己,她心裏有些急,她要的就是她難堪啊,“婈兒,我知道你傷心了,但是沒事,我們是姐妹,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月若婈再被她拉來這群女人中央,就知道沒什麼好事,隻是月若冰想致自己於死地,這點她大錯特錯,就算這些女人的話真的是很傷人心,自己也不會在意,她早就練就了“左進右耳出”的本領,所以她們的話就是雞對鴨講,她非但不會在意,而且還聽的津津有味。
不過,月若冰如此對待自己,她該怎麼回報她的好心呢?
如此挑戰她的底線,就算她真的無所謂,這時也要在意了,當然,在意的是,自己的這個二姐究竟什麼時候才會知道,她沒有那個扳倒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