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 / 2)

度可是要那個什麼的。

所以,她跟做賊似的,在網上查了一些補陽的食方和藥方,偷偷地熬了,想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騙他喝下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天作孽,猶可補,自作孽,不可活。

顧語犀這樣聰明的人,也有作繭自縛的時候,所以去蜜月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醒,吃了午飯出去逛一逛,很快就夜幕降臨,回了酒店,他就又開始孜孜不倦地做功課,花樣也越來越多,他是沒什麼事兒,精神奕奕、笑聲連連的,隻是可憐了她一副嬌嬌弱弱的身子,天天陪著某人熬夜,走路都是飄著的了。

某個月圓的晚上,鍾天闕故伎重演地壓住她,顧語犀推拒著不從,道:“你這男人都不知道心疼老婆的啊?”

鍾天闕親了親她的鼻尖,說得也是,他是該悠著些她的身體,這兩天折騰得狠了點兒,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老婆,我抱著你睡。”他乖乖地躺回去,手腳並用地將她圈得嚴嚴實實的,道:“個人財產嘛,還是要省著用比較好。”

顧語犀一聽自己被他給簡單地物化了,露出牙齒就在他胸膛上一咬。

“嘶……”鍾天闕倒抽口冷氣,道:“老婆你是屬什麼的?”

好啊,又罵人!顧語犀不客氣地再咬了一口。

誰知這下卻是觸雷了,某人的鹹豬手伸到她的小腹慢慢摩挲著,道:“哎,老婆,看來是我讓你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不如接著大戰一場好了。”

“啊……”某女各種掙紮,尖叫聲在這靜謐的夜裏飄蕩得很遠很遠……

【這兩隻各種歡樂,(*00*)嘻嘻……】

正文 番外之雲夢遲篇[VIP]

遇到鍾大哥之前,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沉淪在這樣肮髒罪惡的地方,把原本的那個自己埋沒掉,任誰都再不看一眼。

她叫雲夢遲,可是這個名字,也是在脫離那片苦海之後,重新取的。

那個時候,人人都叫她Rebecca,紅發的Rebecca,那是她最討厭的幾個字。

“嘿,Rebecca,再來一次,剛才那個沒看清楚。”總是有男人粗鄙下流的聲音在噩夢裏回蕩。

不錯,後來回國之後,除了鍾大哥,沒有人知道她曾經在美國的一個地下酒吧裏,做脫依舞娘,跳鋼管舞茆。

他將她從那個剝奪她所有人身自由的地方將她救了出來,用了當時隻有二十萬美金的他四分之三的身家。

她那時日日夜夜地惶恐,總想要報答他。

但他總是拒絕她的靠近,拒絕她的主動,他抽煙喝酒甚至泡吧,過著相當混亂的生活,她本想用自己的身體回報他,但是他從來不要,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有一次他喝醉了,她聽到他靠在牆角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她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

她隻能站起身,去替他溫了一杯牛奶端給他,讓他盡快醒酒蚊。

後來,他終於肯告訴她一些事情,關於他的家庭,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前女友,一個叫顧語犀的女孩子。

但這也是在她跟他主動說起她自己的情況之後,大概是因為她的經曆太過悲慘,他才放下了防備,願意告訴她那些他的過往。

她的生活的確是悲慘的,悲慘得連自己都不願意回憶,可是為了讓他對她放心,她從前到後,誠誠懇懇地說了。

她說,她其實是江西人,十四歲之前的她,一直過著安安穩穩無憂無慮的日子,家裏雖然不富裕,但是父母一直都很愛她,對她關懷備至。

可是後來父親偶然地染上了毒癮,他為了買粉傾家蕩產,賣了家裏所有可以賣的東西,後來又到處借債,以至於被追債的人逼得四處逃亡,母親忍無可忍離家出走,留下當時初中都未畢業的她。

她做夢也沒想到,毒品是會讓人如此泯滅人性的東西,從前慈愛的父親變得猙獰可怖,他將她賣給了一個人販。

而幾經輾轉,她被塞進了運往美國的走私船,船上有不少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全都瑟瑟發抖麵露驚恐,身上是各種各樣的傷疤。

她就這樣,被賣到一家地下酒吧,被人訓練成大跳豔舞的脫依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