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聽到這兒的時候直接開口說了起來:“你都說你剛剛被人揍了,那你為什麼還能跑那麼快?難不成在你心裏麵,我們警察都變成了可以隨意糊弄的傻子?”
許安泉聽夏尚這麼一說頓時愣住了,看到這兒的時候他完全不明白夏尚說這樣的話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含義?
“等一等,我有些不明白,你說這樣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被人揍了然後報警把你們喊過來,並不是為了讓你們大聲質疑我而是為了讓你們站在公正角度上秉公處置。”
夏尚等派出所民警仍舊看不出有哪怕一點抓人的想法。
“怎麼了,你們都不打算動是吧?勸你們一句,你們最好還是放棄抵抗比較好,我爸爸位高權重,他可不是好惹的。”許安泉用特別認真的語氣開口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許安泉聽夏尚說完以後氣到整張臉都變成了青色,他指著潘勝對潘勝說道:“那個水你動手打了人怎麼就不敢站出來呢?”
潘勝聽到這兒的時候轉過身給了許安泉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你認真說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動手了?”
“剛剛在學校大門口那個地方,你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衣袖還把我推倒在地,雖說沒有直接動手打人,但你這種行為那也是相當惡劣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強烈要求警方的人把這個家夥抓起來,隻要把他關上十天半個月,相信以後他都不會那麼囂張跋扈了。”
碰到這種沒有長腦子的白癡,夏尚還真不曉得自己應該說什麼樣的話才好了。
分明沒有受傷多嚴重,僅僅隻是被楊鐵球保鏢推搡了兩下,許安泉卻仍舊不依不饒,堅持要好好懲罰楊鐵球身邊的保鏢,不得不說一下,這個家夥的心眼著實有夠小的,哪怕心裏麵十分討厭許安泉的性格,夏尚也堅持認為自己應該有警察的樣子。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夏尚聽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許安泉聽到夏尚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臉上露出了異常得意的表情,看樣子,他對接下來收拾潘勝這件事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我叫許安泉,家父乃是白雲鄉財政局的核心成員,你們若是能按照我的要求把這件事情辦好,到時候我肯定替你們美言幾句,搞不好到了明年,你們派出所的財政預算能比其他派出所多那麼一點。”
夏尚與夏尚同事聽到這麼一番話頓時忍不住開口笑了起來,許安泉的腦袋瓜子實在是太不好使了,白雲鄉派出所的財政預算,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許安泉幫忙美言幾句的程度了?
就算沒有得到來自鄉政府的撥款,他們也能用自己已經擁有的資源或者是其他方麵的優勢去跟楊鐵球交換進而得到來自楊鐵球的資金支持,以楊鐵球如今的身份還有地位,做到這樣的事情根本不難,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大家都沒有把許安泉說出來的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