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後,趙長河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母親方琴:“媽媽,你跟我去魚嘴莊吧,我感覺,那個地方一定有什麼特別珍貴的藥材,要不然,鑫源藥業不會下那麼大的血本。”
方琴聽兒子趙長河把話說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說道:“沒有問題。”
作為中醫,她非常清楚發現貴重中藥材的意義在哪?於是連忙答應兒子。
而此時,程露一大清早跑到錢曼家裏蹭飯,蹭飯隻是其中一個目的,真正的目的,是想跟錢曼商量拆遷的事情。
神藥堂安排的任務,她們沒有拒絕的底氣,因此,就算硬著頭皮也要幹完,她來到錢曼的家,發現楊鐵球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看到這裏,程露心裏麵著急壞了。
“姐姐,你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姐夫一個人去了魚嘴莊,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你作為他的妻子,難道就不擔心他的人身安全?”
錢曼說道:“我昨天晚上打過電話給他,他說他早就已經離開魚嘴莊,昨天有一個朋友請他喝酒,他直接在朋友家裏睡覺了,像這樣的事情,其實根本不用去管。”
程露聽錢曼把話說完,心裏麵輕鬆了不少,不過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好奇,能跟藥神穀穀主坐下來喝酒的人,到底會是誰?
她繼續說道:“姐姐,拆遷那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錢曼說道:“實在不行我們隻能提高拆遷款了,這樣或許他們會同意。”
程露聽錢曼把話說完,忍不住直搖頭:“如果提高拆遷款有用的話,那我昨天就不會那麼頭痛了,我跟你說,昨天我開出了比拆遷款高一倍的價錢,那些可惡的村民,還是不願意。”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錢曼感覺自己的腦袋疼得厲害,“拆遷款足足增加了一倍還是不答應,看樣子這一次的拆遷難度遠超想象啊。”
“哎喲,碰到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這時候,房間大門被人敲響了。
錢曼聽到敲門聲,馬上跑去開門。
打開門就發現,楊鐵球回來了,不止如此,他手裏還有一大把文件。
“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錢曼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楊鐵球看著錢曼,對錢曼說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忙著解決拆遷的問題。”
錢曼剛剛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氣,說道:“你就算去喝酒了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什麼非要找借口不可呢?”
“你回來的正是時候,關於魚嘴莊拆遷一事,我決定跟那些村民們打拉鋸戰,不知道這樣的辦法,你覺得怎麼樣?”
楊鐵球搖搖頭,開口說道:“我覺得這樣的辦法並不是特別好。”
錢曼說道:“為什麼呢?”
楊鐵球說道:“因為魚嘴莊早就已經拆遷了啊。”
錢曼聽楊鐵球把話說完忍不住皺起眉頭,她說道:“開什麼玩笑,露露跟人家談了好久都沒有談出個結果來。”
“你一個粗心馬大哈,一個晚上就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楊鐵球把一大把拆遷合同放在錢曼麵前,對錢曼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自己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