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說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也認為中醫不如西醫?”
任盈聽埃爾文把話說完頓時就有那麼一點著急,她說道:“你能不能片麵理解我對你說的話,西醫中醫各有各的長處以及短處,它們兩個都為人類的健康,做出了應有的貢獻,說句實話,我認為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可比的。”
埃爾文有些生氣,他說道:“任盈,你跟我一樣都是西醫醫生,怎麼開始為中醫發聲了?要我說啊,你就是西醫的叛徒。”
“你……你才是真正的叛徒。”任盈聽了埃爾文的話心裏麵有些小小的激動。
楊鐵球聽到這裏的時候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決定站起來擺平這些事。
他對中醫愛得深沉,可不會容忍中醫被人隨便踐踏。
今天就讓我作為中醫的代表,發出自己的聲音吧。
他邁開大步往埃爾文身邊走了過去,錢至清抓住楊鐵球的手對楊鐵球說道:“楊鐵球,你幹什麼?”
楊鐵球說道:“我打算去維護中醫的尊嚴。”
錢至清聽楊鐵球把話說完額頭上麵冒出了大量的汗珠,他說道:“你快坐下,不要亂動。”
“就我了解,中醫真沒有能維持人體正常生命體征的手段,在這一點上,中醫確實要比西醫差了那麼一點。”
“萬一因為你的無心之失鬧出人命,到時候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更加複雜。”
任盈也勸說了起來:“楊先生,你完全可以坐在一旁什麼都不管,既然是我把他請到這裏來的,我自然有能力讓他滾出這裏……”
楊鐵球用冷漠的語氣說道:“他要是沒有當眾道歉,就算想走我也不會讓他走的。”
說完以後,他邁開大步走上了主席台。
李鬆柏打量了一下楊鐵球,開口問道:“年輕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楊鐵球說道:“當然是為了為中醫正名,順便再打臉一個狂妄到沒邊的家夥。”
在場眾人聽了楊鐵球的話,陷入了躁動。
打臉?他難道是想要用中醫的手段來維持植物人的生命體征?
他,他不是在開玩笑吧?像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他們這些研究了一輩子中醫醫術的老學究也不能做到啊。
這個人看起來是那麼年輕,應該從事中醫行業沒多久,憑他的本事,怎麼可能做到?
李鬆柏勸說道:“年輕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就我了解,目前中醫還沒有能維持植物人生命體征的醫術……因此,你還是下去吧。”
楊鐵球說道:“你們不知道並不代表真的沒有。”
這句話,實在是太狂妄了。
隻怕就算是埃爾文,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埃爾文站在旁邊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楊鐵球,他心想你主動上來我心裏麵高興都來不及,哼,等下我們就好好算算我們之間的賬吧。
“你真的有把握在拔掉所有醫學儀器的情況下,維持我父親的生命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