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鐵球說道:“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一家人?你們之前用卑鄙手段從我六姐手裏搶走藥材廠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些?”
“我的耐心很有限,你隻有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在外麵考慮清楚,是否要下跪向我們道歉?如果說你還是那麼頑固不化,不肯按照我們的要求來,那麼,我們是絕對不可能開門讓你進來的。”
說完以後,楊鐵球就準備把房間大門關上。
錢玉嬌看到眼前一幕是真的有些著急了,她一把抓住大門低聲哀求道:“錢曼,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錢曼看了看楊鐵球,最後咬著牙說道:“楊鐵球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錢玉嬌聽錢曼把話說完,一下子就生氣了,不過想到父親此時此刻還在監獄裏麵等著自己前去把他救出來,她根本不敢耍大小姐脾氣,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跪在地上:“錢曼,拜托你原諒我們。”
楊鐵球說道:“嚴格來說你跪在這裏可不算數,我之前用腳在藥材廠畫了一個圈,你隻有跪在那個圓圈的範圍內,才算是真正悔過了。”
錢玉嬌聽了楊鐵球的話,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你,你們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楊鐵球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願意按照我們說的話去做,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碰!”
楊鐵球再度把房間大門關上了。
錢曼一家人心裏麵不知道有多麼糾結。
他們是否真的應該相信楊鐵球說的那些話?
他們對錢玉嬌這個人還是有幾分了解的,知道她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人,可楊鐵球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一旦做出了決定幾乎不可能更改,錢曼一家人被夾在中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門外麵的錢玉嬌被激怒,她一腳把花盆踢到了樓下,可惡,太可惡了,我錢玉嬌不管在什麼地方,那都是備受尊敬,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思考了一下,她決定認個慫。
“不管怎麼樣,先把父親救出來,至於受點委屈,那根本不算什麼。”
“等明天你們接管了藥材廠,警察必定會把你們都送進去。”
“可惡的錢曼,到時候我會找兩個男囚犯讓他們好好伺候你的。”
想清楚以後,錢玉嬌伸手敲了敲門:“錢曼,我答應按照你說的去做,隻希望你能遵守諾言,明天準時過去接管藥材廠。”
錢曼剛剛把房間大門拉開,就聽到楊鐵球用懶洋洋的語氣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我的人會隨時隨地盯著你,少了一分鍾,我都不會饒了你爹。”
錢玉嬌聽了楊鐵球的話,非常生氣,憤怒離開了。
她剛剛離開沒有多久,錢曼就大聲質問楊鐵球:“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她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眼前這一切十有八九跟楊鐵球有脫不開的關係。
楊鐵球用敷衍的語氣說道:“你應該去問錢玉嬌,或許是她良心發現了吧?”
“走走走,我們回去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