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可是哪裏又不舒服了?
或許是頭一抬的原因,柳如心這一台坐的十分艱險。一開始的時候,剛好麵臨老定伯侯新喪,柳如心情緒起伏太大,因此而差點流產,好不容易坐穩了胎位之後,又開始了妊娠反應,幾乎吃什麼吐什麼。好不容易等胎兒大了一些,那些反應也就淡了,誰知,這小家夥卻又動的厲害。
柳如心的辛苦,一點一滴都被宗政毓燁看進了眼裏。嘴裏雖然不說,心裏卻是心疼的緊。
柳如心一臉滿足的撫摸起隆起的肚皮,一臉的慈愛,前世今生,兩世加在一起,她從未嚐試過這種初為人母的喜悅。見宗政毓燁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不由笑道:“你別擔心,我沒事!我隻是想著,萬一這一胎是個女兒怎麼辦?那樣的話,你會不會覺得失望!”
聽了她的問話,宗政毓燁首先就鬆了一口氣來,他還以為她哪裏又不舒服了呢,原來是擔憂這個。親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道:“傻丫頭,不管是男是女,可都是我宗政毓燁的血脈,又有什麼分別?倒是你,十月懷胎,辛苦了!若真是女兒的話,真希望她能長得像你,那樣的話,咱們的女兒定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到時,待我們都老了,那些說親的郎君們,鐵定要踏破我宗政家的門檻兒!到時,你這個丈母娘可得把家看好了!嗬嗬……”
“八字還沒一撇呢,怎就想到那個上麵去了!”柳如心嗔道。
卻見宗政毓燁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個冊子,拿到柳如心的麵前晃了晃,邪肆的笑道:“今天我聽衙門裏的人說,有身孕的婦人,隻要胎坐穩了,便能繼續閨房之樂,要不咱們試試?為此,為父還可以跑遍了整個京城,尋了這本小冊子,想來應該不會錯的!”
身帶孝的兒女,需要守孝一年,但三年之內不能孕有孩子。否則視為不孝。而老定伯侯身為柳如心的祖父,孫子輩的隻需為他守孝三個月就可以了。但是,這三年裏麵,同樣不能懷有身孕。
其實,後代子孫到底有沒有因為親人的離世而禁欲,外人誰也不知。隻要不出大錯,是不會有人將此告到公堂的。
對於這些不成文的規定,柳如心心裏也很明白。想著這個男人,娶了她之後,剛剛懂得男女之歡的味道,卻又遭逢喪事,不得不為了祖父而禁欲。如今,喪事已經過去許久,想必他那裏一定憋得狠了吧。
想到他那裏的粗猛,柳如心的麵色便是一紅。還不等她推卻,宗政毓燁卻是已經猴急的將她從位置上扶了起來,道:“好夫人,你就心疼心疼為夫吧。那裏已經憋得很久了!聽人說,憋得狠了,可是會出毛病的!你也不認為夫就此無能了吧?若是為夫真就因此有了個三長兩短,最後吃虧的可還是你!”
憋了大半年之久的宗政毓燁,終於忍受不住了。不管柳如心的扭捏,連拉帶拽的將她拖進房中,揮退那些仆婢之後,將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放下床幔,不消一會兒,裏麵便傳來男子極力克製的悶哼聲,已經女子嬌吟的低喘聲,滿室春色,端的是引人遐思。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