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會發生這種事情,別擔心,我去買票。”安德烈豪爽地把行李往傅少鈞懷裏一塞就加入了買票大軍。

傅少鈞遠遠看著和排隊中脾氣爆點為零的大媽吵起來的安德列,努力踮起腳尖伸長手臂找信號,終於,他的微博發出去了。

與此同時,鍾夏在遙遠的家中發布了他非常滿意的抽象派烤雞,順便給傅少鈞剛剛發布的“莫斯科沒有眼淚,我卻流淚”點了讚。

終於坐上火車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傅少鈞窩在他的座位上完全不想動了,雖然坐在附近的大叔大媽們都非常友好地想和他聊天,還給他東西吃,奈何他完全聽不懂,俄語在他聽來和任何一門他聽不懂的外語都沒有區別,總結下來就是都聽不懂。他看著安德烈和他們聊得開心,自己卻隻能假裝是充氣的男朋友。

“安德烈,我們還有多久能到?”

“這才發車半小時,還早著呢。”

“很遠嗎?”

“也不是太遠,我看一下,”安德烈掏出了車票,計算了一下,“全程8小時35分,我們還有8個小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還不遠?”

“不遠啊,我們俄羅斯很大的呀,我第一次去中國可是坐火車去的,和那個比起來,我家和莫斯科的距離真的非常非常近。”

“……”

“放心啦,睡一下就到了。”

傅少鈞也想睡啊,但是和一火車毛熊坐在一起他不敢睡啊!

別爾哥羅德,在斯拉夫語中是白色城市的意思,半夜11點半抵達的傅少鈞隻看到了和哪裏都一樣的夜幕下的城市。

又花了一些時間他們終於回到了安德烈的家裏,半夜三更傅少鈞困得不行,直接倒頭就睡。第二天早晨他迷迷糊糊感覺被掀了被子,但是很快就又被包上了,聽到安德烈在和什麼人用俄語說話,他驚醒了過來,意識到他睡在安德烈父母的房子裏。

“誒呀,吵醒你了嗎?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家人。”

傅少鈞沒敢抱怨掀被子這個歡迎方式,他盡可能咧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是我爸爸安德烈米哈伊洛夫索科洛夫,旁邊的是我媽媽柳德米拉謝爾蓋耶娃索科洛娃,我哥哥米沙你已經見過了。”

“你們好?”

之後安德烈又和家人嘰嘰咕咕地說了些什麼,索科洛夫一家終於退出了兒子的房間。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米沙回家以後沒事幹就來掀了我們的被子,我爸媽也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就一起來了。掀完被子我爸觀察了你一下,他說對你很滿意。”

“你們是用這種方式觀察人的?”

“我們一家都比較貪玩而已。對了,米拉,哦,就是我媽媽,問我們什麼時候會結婚,她得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準備婚禮的東西比較合適,她還說要是我們有幸能下崽的話,大兒子要叫安德烈,這樣我家就能有安德烈的三次方了。”

原本以為隻是普通得來過個聖誕節的傅少鈞突然就麵臨了被逼婚的窘境,聽著索科洛夫家女主人比自己還大的腦洞,他幾乎脫口而出,“媽媽!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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