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十五分鍾,鍾夏推開了傅少鈞工作室的大門,令他意外的是他看到工作室裏隻有兩個人,其中還不包括傅少鈞。
“你們難道要關門了嗎?”
“別瞎想,”安娜抬頭瞪了鍾夏一眼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手機上,“我們還在放假,今天隻是老板突發奇想把我叫回來加班。”
“那傅少鈞人呢?”
同樣把注意力放在安娜手中的手機上的安德烈頭也不抬地回答,“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搞創作。你找他?”
“我不找他,大冬天的來這裏幹嘛。”
“為了雜誌上寫的那件事?你家陸皓言比我們想得要大膽多了。”
聽到這件事鍾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他伸手撓了撓頭發,“是啊,為了禮服的事情。”
“又不是婚紗,有什麼好設計的。”
“安娜你不能因為可能增加的工作量不高興,你在這件事上可是賭贏了錢的。”安德烈依舊沒有抬頭。
“我不是氣這個,我是為了這個密碼而暴躁。”
“我剛剛就想問了,你們兩個沉迷什麼呢?”
安娜爽快得把手機塞到了鍾夏手裏,“這是傅少鈞的手機,你也知道的,他從來不讓別人看他的手機。”
“所以你們就趁此機會在這邊背著他試密碼?”
“當然啊,這可是百年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試試看。”
“你們試了多久了?”雖然嘴上譴責著他們的行為,鍾夏還是愉快地開始試起了密碼。
“有半個小時了吧。”安德烈沮喪地說道,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傅少鈞了,可是他連密碼都猜不出來。卷毛小熊整個人都失去了光彩。
“你瞧,連安德烈都猜不出密碼,一定是藏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你們不能因為這是台諾基亞,就以為它能發百萬伏特的電啊。”
“這又不是喵喵錘。”
“人家叫姆喬爾尼爾啊!而且我說的是皮卡丘。”
“也許,”受傅少鈞熏陶已久的安德烈也成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裏麵真的藏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那種讓他羞愧到會讓他的艦長兒子直接把他傳送上去的那種。”
“你們就不擔心麋鹿神弟弟來捅死你們嗎?”說著鍾夏把手機遞回了安德烈,“呶,解出來了。”
“什麼?!你怎麼那麼輕易就解開了,密碼是什麼?”
“安德烈的名字啊。”
“可是我們試過了啊。”
“你們試的是英文吧?別把他想得那麼高大上,他設的是拚音。”
但是令三個人失望的是傅少鈞的手機裏什麼秘密都沒有,不說愛捅腎的麋鹿神弟弟,就連隨手記錄的靈感片段都沒有。當然沒有秘密並不代表就沒有傅少鈞不想讓人看到的東西,比如從桌麵圖到相冊裏都滿滿的是安德烈的照片,包括穿衣服的和不穿衣服的。
“你們這些人真是的,一對對都閃瞎我的狗眼!”沒看到秘密反倒被迫接收了太多信息量的安娜歎著氣走開了。
傅少鈞感覺今天鍾夏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就連安德烈給他送茶的時候看他的眼神也比平時多了一點溫度,這簡直讓他毛骨悚然。
“你們不會是準備賣了我吧?”
“我根本就不是安德烈的對手,我大概也鵝都打不過。”
傅少鈞似信非信,不過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回了手中的草稿上,“你穿白的嗎?”
“我又不是新娘。”
“陸皓言穿白的?”傅少鈞多少顯得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