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曆數她在東北、華北充當日本間諜,殺害同胞的犯罪事實。
川島芳子辯稱:“由父親血統關係說,我是中國人,但幼年曾受日本普通教育。我16歲來到中國,在上海並沒作過舞女,亦非受日本人指使。日本人利用我的中國血統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並沒有做叛國的事情。我到中國是逃跑來的,並沒有使命。我到長春去是因為我在上海沒有錢,家兄接我到長春去的,我不承認是偵探,也沒謀害過誰!馬占山、蘇炳文在熱河抗日,那是我哥哥打電報勸降,而不是我!”
廳長問:“你到齊齊哈爾找馬占山、蘇炳文,是奉誰的使命?並且跳傘下來還受了傷!”
答:“我跟蘇炳文根本就沒見過。在熱河興安遊擊隊當司令的那是金璧東。華北人民自衛軍的關防不是我的,我以為是法官的呢!(眾人大笑)。‘九一八’日本占領沈陽,我並沒有參加秘密活動。我在長春,因為日本的多田駿是我的義父,我沒有工作,所以住在他那裏。民國28年(1939年)在天津東興樓與特務機關長聯歡,討論中國問題,主張利用汪精衛,並派穀狄與汪聯絡,有華南不動、華中給汪、華北給朱琛之議,這些事連影子我都不知道。檢察官對我這樣,不知是對我有什麼意思,(此話引起哄堂大笑)希望不要同樣對待別的犯人!
“關於那張大將軍銜全裝照片和背麵的字,大將軍銜是我自己給的,因為我自幼喜穿軍裝,難道穿軍裝就犯法嗎?我曾打槍、遊泳、跳舞、到過英國和法國,難道這也犯法嗎?“七七”事變時,我沒到過廣州、漢口等地。下次再有事變,我絕不留在這裏,一定跟檢察官一塊跑!(眾皆大笑,長時間靜不下來)“17歲時由飛機跳傘受傷之事,是我自己搞的。我不懂中國法律,也沒參加過打仗。28歲又到日本,因為常與日本人打架,被關了兩年,30歲才回北平養病。小方八朗是我奶媽的兒子,不是我愛人,外麵謠言太多,這官司沒法打!日本軍部女孩穿男裝的人很多,我常穿男裝,這有什麼不對?哪條法律上說不讓穿男裝了?1941年我回日本,是因為在北平常和日本人搗亂,養父把我叫回日本去的。後來我借口說‘猴拉稀’托東條太太給我想辦法才回國的。我與日本軍政首腦過從,亦均係軍屬關係……”
川島芳子說話時麵帶怒色,滔滔不絕,所供內容亦無條理,她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其間頻頻回頭向所識記者點頭微笑。
法官囑其“休妄語,勿作亂!”她大聲喊:“我也是父母生養的,有什麼虧心事不能說的!戰爭期間我很懷念祖國,現在才知道中國是這樣!你們不調查還來問我。反正你們要怎麼判就怎麼判好了,這官司沒法打!”
法官曆數她在東北、華北充當日本間諜,殺害同胞的犯罪事實。
川島芳子辯稱:“由父親血統關係說,我是中國人,但幼年曾受日本普通教育。我16歲來到中國,在上海並沒作過舞女,亦非受日本人指使。日本人利用我的中國血統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並沒有做叛國的事情。我到中國是逃跑來的,並沒有使命。我到長春去是因為我在上海沒有錢,家兄接我到長春去的,我不承認是偵探,也沒謀害過誰!馬占山、蘇炳文在熱河抗日,那是我哥哥打電報勸降,而不是我!”
廳長問:“你到齊齊哈爾找馬占山、蘇炳文,是奉誰的使命?並且跳傘下來還受了傷!”
答:“我跟蘇炳文根本就沒見過。在熱河興安遊擊隊當司令的那是金璧東。華北人民自衛軍的關防不是我的,我以為是法官的呢!(眾人大笑)。‘九一八’日本占領沈陽,我並沒有參加秘密活動。我在長春,因為日本的多田駿是我的義父,我沒有工作,所以住在他那裏。民國28年(1939年)在天津東興樓與特務機關長聯歡,討論中國問題,主張利用汪精衛,並派穀狄與汪聯絡,有華南不動、華中給汪、華北給朱琛之議,這些事連影子我都不知道。檢察官對我這樣,不知是對我有什麼意思,(此話引起哄堂大笑)希望不要同樣對待別的犯人!
“關於那張大將軍銜全裝照片和背麵的字,大將軍銜是我自己給的,因為我自幼喜穿軍裝,難道穿軍裝就犯法嗎?我曾打槍、遊泳、跳舞、到過英國和法國,難道這也犯法嗎?“七七”事變時,我沒到過廣州、漢口等地。下次再有事變,我絕不留在這裏,一定跟檢察官一塊跑!(眾皆大笑,長時間靜不下來)“17歲時由飛機跳傘受傷之事,是我自己搞的。我不懂中國法律,也沒參加過打仗。28歲又到日本,因為常與日本人打架,被關了兩年,30歲才回北平養病。小方八朗是我奶媽的兒子,不是我愛人,外麵謠言太多,這官司沒法打!日本軍部女孩穿男裝的人很多,我常穿男裝,這有什麼不對?哪條法律上說不讓穿男裝了?1941年我回日本,是因為在北平常和日本人搗亂,養父把我叫回日本去的。後來我借口說‘猴拉稀’托東條太太給我想辦法才回國的。我與日本軍政首腦過從,亦均係軍屬關係……”
川島芳子說話時麵帶怒色,滔滔不絕,所供內容亦無條理,她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其間頻頻回頭向所識記者點頭微笑。
法官囑其“休妄語,勿作亂!”她大聲喊:“我也是父母生養的,有什麼虧心事不能說的!戰爭期間我很懷念祖國,現在才知道中國是這樣!你們不調查還來問我。反正你們要怎麼判就怎麼判好了,這官司沒法打!”
至下午四時,審畢還押,定於22日宣判。
川島芳子受審時,旁聽者近五十餘人,何思源市長亦坐在旁聽席中。在審問過程中,金璧輝傲慢刁悍滑稽,旁聽席哄笑不止,就連廳長吳盛涵有時亦難免忍俊不禁。其中她說“某某人是同我住過一屋,不過今天人太多,我不能往下說”等等,每每這時就引起台下聽眾的哄笑和騷亂。川島芳子性格潑辣,一向我行我素、放蕩不羈,這種性格特點在法庭上不稍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