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硯看著自己老爸如此,知道這次是一定要給一個態度了,看了看自家二葉,心虛地朝簡章投了一眼,硬著頭皮跟在公司和客戶談生意一樣來了一句,“給個時間讓我們考慮一下。”
簡章聽到葉硯這麼說,心涼了一半,對於葉硯來說自己和葉瀾當然是葉瀾更加重要,當葉硯說出考慮一下的時候,簡章已經知道自己大概就是那被放棄的一個了,簡章在一旁扯扯嘴角,“不用了。”這麼一出口,葉硯頓時感到不妙,雖然是也算是意料之中。
既然都決定高冷了,所以在被選擇和選擇之前當然要掌握主動權,簡章抬著下巴看著葉爸又重新開啟了毒舌模式,“要不是葉硯死纏爛打,我也不會過來一天到晚喂兩隻特別不可愛的肥兔子,你兒子臉皮厚的可以擋子彈我才不稀罕,而且這個家裏的思想太落後特別不是我這樣的藝術工作者,我很怕來多了腦子僵化成老古董。所以……”
“嘿我說你往我都沒嫌棄你那個傲嬌性子,你居然還嫌我兒子臉皮厚!”簡章這麼一說葉爸氣又上來了,臉皮厚完全是葉家的傳統等於是在間接地諷刺他好吧?他活了半輩子了一看就知道簡章傲嬌的要命,想要啥表麵上就越嫌棄啥還特別刻薄!很可能是激將法。
就算這樣葉爸還是火大了,“你說我兒子也就算了,我本來也沒怎麼打算認這個便宜兒子,你說我孫……阿呸,你說倆兔子我就不能忍了,牧牧和團子明明乖得要死,最近肥了還不是你們一批又一批地找借口給喂出來的?!哼!當我老頭子不知道啊,喂肥了還不承認,不承認還嫌棄他們,臉皮未免太厚啊年輕人!”
“而且哪裏肥了,明明特別可愛!”葉爸手一指牧牧和團子,團子顯得特別無辜,看著就十分招人疼,葉爸心裏更是氣憤了,倆兔子不知道天天被人利用呢還被說肥,牧牧和團子辣麼純潔無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由於自己孫子被無名地指責和控訴,葉爸是越說越激動,“你覺得你是個藝術工作者特別牛是吧?!山外有山兔外有兔啊年輕人!我們家裏的思想落後怎麼了難不成就還阻礙了社會的進步了?供不起你個傲嬌的設計師了?!把牧牧和兔子喂肥了就像拍拍屁股走人是吧?想得美你!明天開始就給我天天牽著他倆散步去,我看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風一吹就倒的樣子說不定還沒他倆跑得快!”
葉硯攔在簡章麵前被噴了一臉口水,十分錯愕地一抹臉,“老爸你是說你接受簡章了?!”看來給老爸使激將法十分有用啊!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葉爸一臉打死不承認的樣子,“我隻是叫你的媳婦兒天天帶牧牧和團子散步而已。”
“切,誰是你們家媳婦兒啊別亂認人。”簡章聽著葉爸說媳婦兒頓時有點臉紅,十個不想跟前麵幫攔著口水的大尾巴狼扯上關係。
“嘿!別得寸進尺啊年輕人!就你是我家媳婦怎麼了,我們葉家家大業大還供不上你?!”葉爸納悶了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簡章這小孩兒這麼傲嬌呢?!說到底還是自家大葉沒出息,連媳婦都管不好何以平天下,明天別給老子去公司了哼!
葉硯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抓著簡章的手就差沒又給老爸跪下了,“老爸我這個月絕對把公司股票提高五個百分點!”
“滾!”葉爸壓根不信十分不屑,後悔一衝動就上了簡章的當,於是板著臉轉向葉瀾和遲牧,葉硯在葉爸背後拚命跟葉瀾和遲牧使眼色,激將法絕對有用啊!
還沒等葉爸開口,遲牧十分果決地把牧牧和團子拎到懷裏,一臉麵癱地說:“牧牧和團子是我送給葉瀾的生日禮物。”這句話的潛意思是人在兔在,要是他和葉瀾掰了,想溜兔子也得先問問他,至於同意還是不同意麼,好笑,他遲牧看起來是很好說話的人麼?
“哼,”葉爸對於遲牧見機行事的小伎倆十分鄙夷,跟遲牧的對話更像是談判而不是罵人,“混小子他倆也是二葉兒子,我們也有撫養權。我想我剛才說得夠明白了,二葉和大葉之間必須有一個人給我們葉家傳宗接代。”
“老爸,人也要兔子也要你太過分了!”葉瀾兩眼水汪汪地充滿對自家老爸的控訴,“遲牧他以後就靠著牧牧和團子養老了,你怎麼能剝奪他唯一的希望?!”
遲牧摸著團子的手一頓,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自家的蠢兔子裝可憐也裝地太蠢了,真是非常想讓人一把抱到懷裏。至於以後養老什麼的,遲牧看著腿上兩隻舒展開來快要睡著的樣子……他還是爭取活得久一點吧。
葉爸一聽就給了自家二葉一拐杖,真想敲開自家小兒子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個啥?!對著葉瀾,葉爸也是一直狠不下心來,這孩子的努力他也看在眼裏,雖然平時的殷勤獻的稍微頻繁了一點,於是葉爸十分不要臉的建議,“要不你再跟你哥換換?”
“老爸,”剛剛在裝可憐的葉瀾這會兒是真紅了眼,“我和我哥對不起你和老媽,還有七大姑八大姨四姨夫,我也曾經很多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