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個同居女友,大家自然很好奇,想看看是何方神聖降服了方於七。

有人說還是之前那個女孩,有人說另有其人,很快這群人之間便掀起了關於匿名女友的大討論。還有人開了個賭局,就賭女友是郝晴方還是其他人,一注十塊錢,贏了的請大家夥吃飯。

宋一辰說自己不知道具體情況,然後很厚臉皮地押了郝晴方,心想:嘿嘿小晴方,師兄這次就托你的福,小賺他一筆。

於是方於七接到了各種電話,都是那群損友打來的。他們有一個固定模式,一般是先上來詢問方於七的傷情,然後不超過半分鍾就開始旁敲側擊,想著法兒的問他女朋友是誰。

無奈方於七猜出了他們的小九九,不動聲色的一一回答,就是沒說出郝晴方的存在。

這幫人很快就蠢蠢欲動了,想去方於七家打探一番。在對宋一辰進行了嚴刑逼供之後,他們派出了兩名代表去方於七家看望病人。

當然實際目的還是為了突襲,看看神秘女友到底是誰。

經過周密的計劃,二人小分隊於一個黃道吉日,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順利抵達了方於七家。

正在掃地的郝晴方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宋一辰來了,放下活兒就跑過去開門。

打開門之後,郝晴方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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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站著兩個男生,手中拿著一堆東西,郝晴方看著他們說:“你們。。。走錯門兒了吧。”

他們也在用眼睛掃描郝晴方。

突然其中一個眼鏡男指著她:“你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郝晴方,竟然真的是你。這回老子可賺了!”

什麼賺了?郝晴方以為遇見流氓了,就想要關上門。這時穿著耐克上衣的男生用手扶住門:“等會兒,方於七是住這兒吧。”

眼看防盜門就要夾住耐克男的手,郝晴方趕緊挺住動作,問他們:“你們是。。。”

剛才還止不住哈哈大笑的眼鏡男,這會兒故作嚴肅地說:“我們是他朋友,來看望方於七同學。”

方於七現在在臥室躺著,總不能讓他一條腿兒蹦過來認親吧。郝晴方左右為難要不要請他們進門的時候,宋一辰來電話了:“晴方,要是有兩個神經兮兮的人去敲門,你就放他們進來,那倆個貨是我跟老七的同學。”

神經兮兮?郝晴方打量了一下他們。嗯,這個詞用的很是精準。

進來之後那兩個人直衝臥室奔去,看見方於七吊著一條腿,他們關心的不是病情,而是感慨著什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宋一辰告訴你們地址的。”方於七不用想也知道。

“這不是重點,”耐克男說道,“重點是你是怎麼攻陷人家的,還把人家拐到家裏來了?”

“江湖秘技,概不外傳。”

眼鏡男和耐克男差點兒一跟頭栽在地上。

客廳裏的郝晴方沒有跟進去,她掃完地就坐在沙發上看書。過了半個小時,郝晴方看看鍾表,已經六點了。臥室裏的三個大男人還在說,難道男生也會跟女生似的有閨中密語?

她敲了敲臥室的門走了進去,隻見方於七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問東問西。他一副崩潰的樣子,用口型對郝晴方說:救我。

難得方大爺也會求救,郝晴方想自己就勉為其難地幫他一回。她跟那兩個人說:“兩位師兄,我準備做飯,你們要不要留在這兒吃?”

眼鏡男剛想說“好啊好啊”就被耐克男捂住了嘴。耐克男一邊拽著他往外走一邊說:“嗬嗬嗬嗬嗬,我們就不打擾了。”他知道要是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氛圍被打擾,方於七估計會很不爽,而他不爽的後果就是以後沒人給修電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