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直接問我。”
“我問你你會說嗎。”方於七看著郝晴方反問,把手機又塞回了她手裏。
好吧他說的沒錯,郝晴方把手機揣在兜裏,又問:“你自己沒手機嗎,非得用我的,不會是又沒電了吧。”
指了指前麵,方於七說:“我的諾基亞被我扔出去解救你,估計現在它已經歸西了。”
敢情之前飛過來的不明物體是手機。
突然郝晴方站起來了,暗罵自己腦子遲鈍,現在哪兒是打哈哈的時候,她見這裏還是剛才那個公園,焦急地問:“陸趨呢,舒索不會攻擊他的吧?”
方於七沒有說話,隻是拉著郝晴方的手往東邊走。
原來他們離剛才的事發地不遠,隻是被灌木叢擋住了而已。
到了剛才驚心動魄的地方,郝晴方被眼前的畫麵整暈了。
077
剛才還有點兒神經兮兮的舒索,此時正坐在長椅上哭泣,匕首就掉在地上。而身前的陸趨站在之前的位置,一言不發。
人在受到過度的驚嚇之後,會短暫的選擇性忘記危險,這是大腦的一種保護機製,這就是為什麼郝晴方剛剛脫離危險之後,還有心情和方於七插科打諢的原因。
現在又麵對了舒索,剛才的恐懼全部湧上心頭。郝晴方心有餘悸,不敢靠近舒索,隻是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
旁邊的方於七一把抓住了郝晴方拿手機的手,說:“別報警,如果你不想難過的話。”
郝晴方覺得很疑惑,這個女人先是打昏了台小燈,又綁架了自己,如果不報警的話她才會難過。
見她依舊打開了手機,方於七放下了手。
站在前麵的陸趨聽見了身後的對話,扭過頭對郝晴方說:“晴方,不能報警。”
這時郝晴方才停下了動作,說:“為什麼不能報警,就因為她是你的前女友?”
“晴方,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報警。”陸趨竟然在求情。
這實在是太好笑了,難道看在你的麵子上,就要對一個犯罪未遂的人不追究任何責任嗎?
郝晴方沒有收起手機,而是說:“陸趨,這個女人,我不管她是你的前女友舒索還是其他的什麼人。她之前打暈了小燈,剛才又想殺了我,現在小燈還在她手裏。陸趨,哪怕不是為了所謂的正義,哪怕我和小燈隻是你不認識的陌生人,隻要你心裏能辨別是非,你也應該讓我報警。”
陸趨扭頭看了看還在哭泣的舒索,又回頭對郝晴方說:“晴方,我之前已經報警了。現在小燈已經找到,阿樽帶著警察正在醫院做筆錄,小燈並不知道誰綁架她。這次就算我求你,不要告訴警察舒索是嫌犯。舒索她隻是精神有些失常,不是真的要傷害你們。”
簡直是不可思議,麵前的這個人還是陸趨嗎?
“所以我就要當這件事沒發生嗎,我和小燈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現在舒索就在這,我不報警,還要等到她消失再告訴警察嗎?陸趨,你和我記憶中的那個人,不一樣。”郝晴方說完就撥出了號碼,她覺得失望極了。
為了阻止郝晴方報警,陸趨竟然拿走了她的手機,說:“晴方,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
方於七把郝晴方拉到身後,把手機從陸趨手裏拽回來,說:“陸趨,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之前絕對不會發短信讓你也過來。我不會讓晴方報警,現在把那個女人帶走。”
079
一直坐在長椅上的舒索突然摔倒了地上,一邊流淚一邊大口喘著氣。
陸趨趕緊過去,從舒索的口袋裏掏出一個藥瓶往她鼻子上噴。舒索使勁兒吸了幾口氣才緩過來,然後就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抱起舒索,陸趨對郝晴方說:“舒索有哮喘,我現在必須帶她到醫院看看。晴方,我替她向你道歉,對不起。”說完他就走了,這裏離公園大門很近,沒幾步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郝晴方蹲下來捂住臉,眼淚止不住的從指縫裏流出來,她小聲說:“陸趨,我不要你的道歉。”
站在前麵的方於七也蹲下來,說:“我告訴過你不要報警,陸趨不會讓你報警的。”
看見郝晴方隻是默默地哭,方於七又說:“晴方,我之前跟你說過,陸趨不喜歡你,至少現在不喜歡你。他和舒索雖然分手了,但是短時間內舒索在他心裏的位置是不會改變的,你一味堅持隻會傷害自己。”
是啊,不用別人說,她剛才不就已經見識到了麼,陸趨對舒索是這麼放縱,甚至包庇她違法的行為。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繼續阻止我報警。”郝晴方還是捂著臉,悶聲問。
“因為我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什麼好機會?”郝晴方把手拿開,兩隻紅眼睛看著他。
方於七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她說:“讓你對陸趨死心,然後,我趁虛而入。”
聽著方於七的話,郝晴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更難過了。她艱難的開口,對他說:“方於七,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
“晴方,我喜歡你,會不擇手段追到你,這話從一開始我就說過。現在我再說一次,晴方,我喜歡你,當備胎暫時隻是一種戰術。以後,我還會用各種卑鄙下流的方法,把你搞到手。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