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已經重新開始了,但是換已經了人。方於七在外麵坐了很久也沒看見郝晴方,他直接走到後台來找。一進來就看見郝晴方在屋裏走來走去,手中捏著個手機,臉上都已經出汗了。

方於七以為她的大腦又死機了,現在正在為什麼事情煩惱,於是打趣道:“你該不會是把台小燈變沒了,所以正在苦惱吧?”

一般來說,就算是麵對他的逗弄,郝晴方雖然向來是沒法翻身,但她多少會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可是今天不同,她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走來走去,就跟上了發條似的。

感覺到了她的反常,方於七這才拉住郝晴方讓她停下來,卻看見她的臉上竟然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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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剛才他們出去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五分鍾,郝晴方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不敢想象台小燈現在的情況,這麼晚了自己又不能出去,要是她也遇見危險的話豈不是更添麻煩。所以心急如焚地郝晴方開始變得焦慮,在屋子裏轉來轉去的。

方於七很懊惱自己剛才說的話,要知道郝晴方竟然哭了,他絕對不會還好心情地開玩笑。把郝晴方摁到椅子上坐下來,方於七抽了張紙巾地給她,問:“為什麼哭?”

郝晴方晃過神來:“你說什麼?”

“我說為什麼哭?”方於七很耐心地又說了一遍。

他溫柔的語氣嚇了郝晴方一大跳,咽了口口水郝晴方才說:“呃。。。我沒哭啊。”

仔細再看了看郝晴方的臉,原來是汗水不是眼淚。。。方於七站起來看著她說:“你剛才轉什麼?”

“台小燈被人帶走了。”

“帶走了?”

“嗯。”郝晴方打開電腦,屏幕上的視頻錄像就停在台小燈被帶走的一幕。

方於七走過去看監控錄像,他把圖像放大看了許久才說:“我想我知道他是誰。”

這不廢話嗎。。。“這種情況下你就別開玩笑了,你當然知道台小燈是誰”郝晴方說。

“我說的不是她,是另一個人”方於七拉著郝晴方往外走,“我認識那個男的。”∴思∴兔∴在∴線∴閱∴讀∴

郝晴方直接一路被他拉出了酒吧,方於七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坐了進去之後郝晴方問:“你認識他?是誰?我們現在去幹嘛?”

“這些問題我一會兒回答你。”方於七掏出手機,本來是要打電話,號碼都撥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又改為發短信。

出租車正在馬路上行駛著,剛才方於七給司機報了一個地方,具體是什麼郝晴方也沒有聽清。

發完短信之後,方於七一直看著車窗外,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樣子。

“嘀嘀嘀”郝晴方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

打開這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郝晴方臉色都變了。方於七扭頭看她:“晴方,你不舒服?”

“沒有”郝晴方把手機揣回兜裏,“方於七,能不能先送我回家,你再去你要去的地方。”

郝晴方剛才還在為台小燈失蹤的事情焦頭爛額,轉眼就說要回家,實在是很不正常。方於七也看出來了,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真的讓司機掉頭回去。

到了小區樓下,郝晴方對方於七說:“你去找小燈吧,我先回家睡覺。”說完就走進了單元樓。

本來以為方於七還會懷疑什麼,沒想到他很幹脆的又讓司機順原路走了。

郝晴方沒有回家,而是從二樓樓道裏的窗戶往外看,確定方於七確實走了之後才下樓。

到了樓下郝晴方打開了手機,那條短信確確實實地待在屏幕上。

From未知號碼:郝晴方,台小燈在XX公園,你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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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晴方知道,那條短信的意思是要是帶旁人去他就會撕票,所以她當時收到短信的時候嚇壞了,卻也不敢告訴方於七。隻能借口先回家,等方於七走來之後,自己再去那個公園。

事實上郝晴方的這個決定,實在是不怎麼高明。可是人在焦急的時候,通常都不會很聰明。她當時腦子已經混沌了,隻能想出這個辦法。

那個地方離自己家不近,郝晴方隻得打了一輛出租車。

已經很晚了,公園裏幾乎都沒有什麼人。她本來以為這麼大的公園需要找很久,結果剛進大門就看見了台小燈。大門左側最近的長椅上,坐著兩個人,台小燈閉著眼靠在身邊女人的肩膀上。

記得監控上帶走台小燈的是個男的,現在怎麼變成個女的了。

聽見了郝晴方的腳步聲,那個女人轉過頭來,竟然用很熟絡的語氣笑著說:“晴方,你來了。”

郝晴方覺得現在的氣氛很詭異,帶走台小燈的明明是個男的,現在變成了女人不說,這個美女還挺友善?!

都說“笑麵虎”“笑麵虎”的,郝晴方現在根本不敢因為對方是女人就放鬆警惕,反而更緊張了。也不敢走近,要是她再被打昏,情況就更糟了。

她故作鎮定地說:“不管你因為什麼綁架小燈,你現在把小燈還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