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完這話,三個人恨不得紮在被窩裏悶死。

台小燈又利落地爬上床,盯著她問:“別告訴我們你今天才知道方於七。”

郝晴方一臉坦然地說:“當然不是,我前幾天開學的時候就知道,你也是。”

徹底破功的台小燈咚的一聲倒在她身邊,絕望地說:“不!我不是!難道你是隱居的愛斯基摩人嗎妹子?”

高糕和李婧嚴肅地合上電腦,一本正經地向郝晴方普及方於七的相關知識。

總結如下,方於七是法語係的學霸,甚至和陸趨不相上下。家境一般但卻屬於海龜一族。樣貌屬於校草級別,不過排名不那麼靠前。即便如此,過於清冷的性格還是讓女生們望而卻步。

郝晴方不以為然地說:“大學裏受歡迎的男生都是這個類型。”心裏卻想起在醫院的那個吻。

突然滿血複活的台小燈衝著她奸笑:“所以我之前才問你倆有什麼奸\情呀~”

被戳中心事的郝晴方連忙反駁:“少來,哪有什麼奸\情。”

某隻又得寸進尺地湊上來:“你才少來,沒奸\情他幫你拿行李,抱你去醫院,幫你付醫藥費,還給你穿他的衣服?”

郝晴方決定翻身睡覺,不理會這個八卦的女人。

見這情況,台小燈蹦蹦跳跳地去和高糕繼續八卦了。

在三人竊竊私語的聲音中,身體不適的郝晴方很快睡著了。夢裏自己回到了小學時代,放學和陸趨並肩走在小路上,拐角處站著一個小男孩兒。

就這樣在台小燈時刻逼問“奸\情”的處境下度過幾天後,係裏爆出了點兒“有料”的消息,算是開學以來的第一個大事件。

這個周末法語係會進行一次考試,四個年級各自的前三名會和博士生一起,在導師的帶隊下去法國完成一個課題,據說是校友讚助。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次之所以讓四個年級沒畢業的學生參加,隻是學校附贈的開拓眼界的名額罷了,具體做課題還是得那幾個博士生弄。

郝晴方和台小燈平穩地通過了這場考試,在出發前三天導師專門召集參與這次活動的四個年級學生單獨開了個會,無非是說一下行程,再象征性的下發課題資料什麼的。

進入會議室,意料之中地看見了陸趨。

以及坐在那裏擺弄手機的方於七。

010

上了飛機後郝晴方一如既往地犯困,台小燈仗義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覺。

等到空姐送來飛機餐的時候,台小燈輕輕推著她:“晴方醒醒,先吃點兒東西再睡。”

估計郝晴方是困到極點了,也不睜眼,嘴裏一嘟囔:“我不吃東西,陸趨,到了再叫我。”說完又睡死了。

聽見這句含糊不清的話,台小燈看了看郝晴方,又扭頭看坐在另一邊的陸趨。他正在看書。

台小燈想了一下,靠在座椅上也閉上眼,她覺得有些頭疼。

到了法國後事情進行的很順利,那幾個博士做課題,郝晴方他們有時也幫著整理資料,在法國一整個星期的行程實在沒什麼爆點。

在旅程的最後一天晚上,導師帶著他們一起去酒吧放鬆,想必一群在讀生和博士除了專業也沒什麼好談,於是他們分成了兩個包廂。

台小燈從到了法國就就很別扭,說是水土不服引發的身體不適,自然也就沒有參加這次的活動。郝晴方囑咐了她幾句就和大隊人馬一起出去了。

他們這個包廂是十一個在讀的大學生,大家早就混熟了。聊到興起有人提出玩遊戲,結果一幫學霸竟然玩起了成語接龍。

郝晴方心裏掛念著台小燈,有點兒心不在焉,等回過神來,已經快輪到自己這兒了。

隻聽見陸趨順地接下來:“歲月靜好。”然後把手中的的空杯子傳到方於七手上。

方於七接過杯子直接滑到她麵前:“郝(好)晴方。”

郝晴方有些措手不及,也沒注意到他剛才接的根本不對,慌張地脫口而出接道:“方於七。”

然後屋內是短暫的安靜,大家明白過來後就開始起哄。

陸趨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

郝晴方臉上一片通紅,上回吻自己就當他是發瘋,這次竟然當著大家的麵兒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她自己一時被誤導跳了坑丟人也罷了,關鍵是陸趨沒準兒因此產生什麼誤會。

於是郝晴方趕緊嚴肅地對他說:“方師兄喝多了吧,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心裏祈禱著他能順著自己的意思解釋一下。

方於七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和她對視,緩緩地開口:“我知道。”

“我在追你。”

006

台小燈和陸趨約好一起吃飯的日子是今天,她定的一家日式餐廳,軟磨硬泡拉了郝晴方一塊兒去。

和陸趨一起吃飯,郝晴方自然是樂意的。隻是今天她的“好朋友”照例來串門,導致她臉色很不好。不想用這幅“尊容”麵對他,所以郝晴方原本說不去,卻還是被台小燈硬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