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的臉上劃出一絲淡然的笑意,她一直在精心靜思探討男子欲意的心思,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反應狀態,當鬼手說出“這,我甘心聽你的話”這句話時,在她的內心裏莫然冒出一股喜悅的情緒。她已經心中有數,不過如此。
從她親身經曆的經驗告訴他,每一個男人對女人欲求需要的情境裏,從一個開始男人一副君臨天下的磅礴氣勢,占絕對的主導位置。當一個女子麵對一個如此的男子,最好就是讓自己變得柔順,越柔順越容易消化掉他的剛強氣勢。
以柔克剛絕對是天然之道,沒有什麼法則能夠改變這自然而成之理。曉曉從一開始就認定了自己的心思模式,以此直接對接鬼手對待弱女子那種如狼似虎,以凶殘的方式想將女子的身心撕碎的那種心思。
果不其然,當她處處都順著鬼手的情況下,他的心思也跟著發生了變化,並沒有令曉曉感到有絲毫的意外。她知道自己一切的一切都順著他,讓他由一點點的滿足,一點點的滿足勢必會形成不斷地疊加的結果。
滿足結果的疊加,會令他的心思不停地膨脹,達到盈滿的狀態,自然會溢出,物極必反,道理自是一目了然。鬼手覺得曉曉如此的聽話乖順,處處都順著自己的心思誠心地默契配合,反而令他感到不太適應。
顯而易見,鬼手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如此順心的女子,她一點點剖析著他欲滿需要的心思,一舉一動都順著他的心思,出乎他的意外,自然會感到有些不太適應,令他越來越滿意,滿意的程度在他的內心裏不斷地疊加起來,恰恰成為他內心的弱點,被曉曉的想法戳中了要害。
而且在他的內心裏橫生一個清明的想法,認為曉曉既然如此了解自己,順著她的心思或許能夠令自己進入到更高的極度興.奮的狀態,反正她是跑不了的,由她主導或者是良道,不如先順著她的心意。
殊不知恰恰是這種心思一念之變,鬼手強烈渴望的心思神不知鬼不覺的掉入了曉曉心思的圈套裏,無形之中他的心思隨著她的心思走,好像一頭強壯無比的公牛被牽著鼻子走那樣,這是可悲,還是可喜,沒有人能給出正確的答案。
達到什麼程度的狀態是鬼手想要的,而成為了曉曉之所為的了。一切看上去挺有意思的,或許男女之間的身心需要性.情之樂,表麵上很多誇張的花俏言語動作,比不是真實心思的理解及領悟。
曉曉不急不躁的神態,她的雙手放開了鬼手的身體,移步離開一定合適的距離,用分析性的眼神閱讀著鬼手臉上的內容,一臉笑意柔柔的,像是柔滑到要掉到地上似的。她反問道:“鬼手大哥,你甘心聽我的話,怎麼樣個聽法?”
鬼手當然理解曉曉的意思,主宰一切的氣勢從嘴裏說了出來:“暖氣開放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幹脆脫個一絲.不掛,來個大開大合的享樂,情景肯定會更加精彩,我喜歡那樣用你的身子,讓自己的身心得到盡情地釋放。”
曉曉的話還是順著自己拿捏鬼手心思的想法道:“行,毫無任何問題,我一千個願意。”說話間,她將自己肩膀上的披風解開,隨手丟在沙發上,轉過身去:“幫我將拉鏈拉下去。”
鬼手悠悠一笑,抬起雙手很自然地放在曉曉的脊背上,將她連身裙子的拉鏈一拉到底,她潔白的肌膚瞬間映入他的眼裏,心思隨之波動一下,真嫩,真美,多好看啊!他在內心裏暗自讚歎著。
曉曉就主動地將鬆垮在自己身上的裙子剝落,以及包緊在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脫去。她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物,一邊細聲柔氣地說著話:“鬼手大哥,你還是讓我將自己的衣物褪光,再一件件幫你脫去吧!”
鬼手感覺到自己重要部位的那個物件,在醫院張長彪將她交給自己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而且一直都在變化著,幾起幾伏地充血膨脹,然後又稍作休息,早就憋得有些忍無可忍了。
鬼手將自己的心思變化,更前移地推導著,他意識到自己在遇見曉曉那一刻開始,欲.火就開始在身體裏熊熊地猛烈燃燒起來,一直燃燒到此時此刻,壓製著不知多長的日月,遲遲無法找到在她身上滅火的機會。
終於,強製壓抑到今時今日的此時此刻,他那裏還有心思等待到曉曉不緊不慢的節奏,聽著曉曉的話,他難以忍耐地命令著:“我的衣服就不麻煩你襙勞了,你最好快點,不要礙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