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永遠消失。”
邀嶽試圖掙脫。但根本沒有用,付寶傑力氣太大,將他鉗得死死的:“給羅宇寰寄的CD光盤和雪原森林發生的事,難不成也是你幹的?!”
“賓果!答對了。我隻能說路陽真得是好命,前情人羅宇寰,爛好人一個,寧願自己傷心也不讓他身敗名裂。雪原森林那次,禍害遺千年,還真是應了這句話。”
“你殺了我吧。”邀嶽無話可說,隻求付寶傑給他一個痛快。能再和沉星相遇並相愛,他已經知足了。
付寶傑突然激動:“我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殺了你!”他強製性地扳過邀嶽的臉,眼神有些迷亂,視線集中在邀嶽緊抿泛白的雙♪唇上。
看著付寶傑漸漸放大的臉,邀嶽終於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不!絕對不要!他瘋狂地掙紮,可是怎麼都動不了,眼看著麵前這一片陰影越來越大,邀嶽卻無可奈何,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席卷了他,他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就在付寶傑即將觸碰到邀嶽的瞬間,兩聲槍響猝不及防地襲來,隨後是付寶傑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他滾到地上,抱著流血的雙腿不停地打滾嘶叫。
邀嶽尋聲望去,開槍的是劉林。
“付寶傑,你已經被完全包圍,不要再試圖掙紮了。”
齊刷刷的腳步聲從另一個樓梯口飛快逼近,不到幾秒鍾的時間,數不過來的槍口包圍起付寶傑。
“邀嶽!”人未到聲先到,隻能聽到有人一遍又一遍喊著邀嶽的名字。
是沉星……他終於來了……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本來無法挽回的局勢一下子得到了反轉,是沉星的聲音將邀嶽拉回了現實。
邀嶽淚水決堤,他已經察覺不到周圍的任何人任何事,他也發了瘋似的衝過去,想與那個人緊緊相擁,想與他肌膚相貼,想感受到他的溫度,想感受的他的存在。
“路陽!”
“邀嶽!”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沉星感恩蒼天,能夠重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一聲清楚的碰撞的聲音,是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時發出的聲音,都想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血肉裏,永遠都不要分離。
劉林看著兩個人難舍難分,心裏也格外動容,為情所動,他竟然有些想念自己的妻子了。
沉星捧著邀嶽的臉,擦去他臉上的淚水:“再也不會分開了,絕對不會,我保證。”
邀嶽狠狠點點頭。
沉星牽著邀嶽的手來到付寶傑麵前:“付寶傑,你所做的一切,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沉星控製住上去揍他的衝動。
付寶傑看著沉星和邀嶽緊緊相握的手,紅了雙眼:“為什麼你們會查到……不可能,不可能的啊!”
“是陶樂音,是我兄弟在被你殺死之前留下了訊息。”提到陶樂音,沉星握緊了拳頭。
“不可能!我每天都會用迷[yào]灌他,他不可能從破草防裏踏出一步!”
“你可真狠啊……每天灌迷[yào]……”沉星知道陶樂音受了不少折磨,但是在聽到付寶傑親口說出後,還是如此理所當然地說出後,特麼他能再忍就不是人!
“你他媽禽獸不如!”沉星忽然從劉林手中奪過槍對著付寶傑猛地開一槍。
“臥槽,路陽,你他媽想坐牢嗎!”劉林手疾眼快地將槍奪過來,付寶傑捂著肩膀在地□□,幸好沒打中要害,“邀嶽,快攔住他,真他媽地瘋了!”
“路陽!”邀嶽怎麼拽都拽不住,他突然爆喝,“你給我冷靜一點好不好!”
沉星停下上前踹付寶傑的動作,眼裏的淚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這個畜牲……他怎麼可以這麼狠……”陶樂音屍體的慘狀沉星一生都揮之不去。
邀嶽將沉星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人死不能複生,陶樂音絕不可能讓你這樣為他做傻事的。”邀嶽斜睨著付寶傑,語氣中透露著悲哀:“他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沉星吸了吸鼻子,看向付寶傑:“是明信片,確切的說,是明信片裏的內容。”
“明信片?”
“音子那麼愛夏瞳,所以當我們看到明信片的內容時,不是震驚,而是懷疑。我們會去聯係他,會去找他,進而就知道了他不是去了A市,而是失蹤。”
付寶傑神情恍惚:“我竟然被他擺了一道……”
沉星徹底無語:“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知悔改!”
“我有什麼錯!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