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翼豹獸被暫時困住,正是使用此珠的最好時機,若是其一旦脫困,那自己就算有震雷珠,也拿其沒辦法了。若不是被這翼豹獸逼到如此地步,顧寒怎會使用這震雷珠。
震雷珠一經拿出,顧寒再不遲疑,眼中厲色一閃而過。震雷珠泛起一陣白芒,便化為與白色飛刀極其相似的一點寒芒,緊隨白色飛刀向翼豹獸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顧寒手中法訣一起,身形急速向後爆退而去。
三道黑色劍光一閃,便狠狠斬在了翼豹獸泛起微微黃芒的雙翼上。
“呲呲呲”三聲傳來,黑色劍光竟在翼豹獸看似堅硬異常的雙翼上切出三道兩尺來長的傷口,這才一閃消逝不見。
“嗷······”
翼豹獸吃痛下,竟發出一聲痛苦的吼聲,吼聲中又夾帶著明顯之極的怒意。
其全身一發力,黑索便被其一身巨力撐開來,再無法束縛住其半分,雙翼一收而回,卻見化為一點寒光的白色飛刀正向其麵門疾馳而來。
翼豹獸更是一怒,巨大前掌向白色飛刀狠狠一拍而去,便將白色飛刀一拍而飛,但其前掌上也郝然被飛刀切開了一道口子,但其卻絲毫不在意。
其見顧寒向後退去,以為顧寒要逃之夭夭,但其在顧寒手中吃了這般多苦頭,怎會輕易讓顧寒離去。
在拍飛白色飛刀後,卻又見一點寒光緊隨白色飛刀而來,當即也不假思索地伸出前掌一拍而去。
就在其即將拍上這緊隨白色飛刀而來的寒芒時,其目中一下滿是驚駭之色,急忙將前掌收回,意欲轉身遠離這詭異的寒芒。
將在此時,已退出二十丈遠的顧寒突然一下停住。
“爆”
其口中輕吐一聲,寒芒突然爆出絲絲白色電弧,並彈跳不已。
下一刻,寒芒便徹底爆裂而開,瞬間迸發出無數白色電弧,將方圓四五丈的地方都籠罩在了其中。
頃刻間,以翼豹獸為中心方圓五丈之內,徹底化為了白色電弧的世界,顯得豔麗之極,但其中散發出的威壓,遠在十丈外的顧寒,也不禁眼角劇跳。
白色電弧漸漸散去,從中傳出的獸吼聲也隨之消失不見了蹤影。
顧寒微微鬆了一口氣,但卻沒有全部放下心來,一手握住黑色小劍,向白色雷電急速靠了過去。打算若是翼豹獸還未斃命,便給其致命一擊,絕不讓其有一絲喘息機會。
電弧散去,翼豹獸身形在其中心處現出,隻不過其龐大身軀完全焦糊,看不出任何絲毫生機。但顧寒還是不放心,抬手便向其劈出一道黑色劍光。
劍光向翼豹獸疾馳而去,一閃便斬在其雙翼死死護住的頭顱上,而至始至終,翼豹獸都未曾動過一下,劍光更是一下將其焦黑的頭顱劈作了兩半。
見到此幕,顧寒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一直緊繃的身軀,也一下癱軟下來。
和翼豹獸爭鬥的這一炷香的功夫,其一身法力已是耗得所剩無幾不說,連番換使靈器,對其精神力消耗也是巨大,若不是其精神力強大,早就精神力不支被翼豹獸撕碎當場了。
顧寒喘著粗氣取出一道符籙,往肩上傷口處一拍後,隻見符籙當即化作三道熒光裹住傷口,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將所有靈器一收,顧寒翻手拿出幾顆丹藥服下後,在原地緩了一會後,這才起身驅雲向山峰頂的洞口飛去。
由於洞口霧氣神識無法透過,顧寒在身上施加了一個護罩後,這才沒入洞口霧氣中不見蹤影。
洞口並不長,大概兩三丈的距離,便到了一個約莫七八丈大小的石廳中。隻是這兩三丈的通道中,全是白色霧氣,阻斷了與外麵的連接。
進得廳中,顧寒神識一掃過,沒發現其他危險存在後,這才將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仔細打量著石廳中的一切。
隻見這石廳中央處,郝然有一個丈許大小的水潭。而水潭中央,可見一個泉眼正不斷地向外冒出略帶乳白色的清水。
此處竟然有一眼靈泉,這倒是讓顧寒意外了。本以為此處既然被這翼豹獸作為巢穴,自然有珍稀之物,但沒想到是靈泉。
顧寒往石廳一個角落掃了一下,卻一下驚呼出聲來。
“攝空草!”
這下,顧寒徹底驚住了,麵上喜色再無法掩住,心底大呼這險冒得值了。
想不到,此地不僅有一眼珍稀之極的靈泉,還有這珍稀之極的攝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