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感受著他的鼻息輕輕的噴在自己耳邊臉輕輕貼著她的臉唇齒在頸項旁吸吮啃咬疼痛中卻又帶著讓人無法想象的舒軟。身體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沒辦法做半點掙紮更無法想象那個猶如愛人般俯身在她頸邊的會是她的師傅。
魂魄都戰栗的奇怪的麻癢從心底深處像洪水般湧出占據了身體所有地方甚至連尖都能感受到她的顫抖。
花千骨緊咬住下唇以免出莫名的叫聲和呻吟聲可是那種奇怪的感覺不斷的從她身體裏隨著血液噴薄而出。她輕微的喘息再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隻感受到一貫冰冷的師傅身上火熱的溫度。
她希望如同平日一樣師傅能夠很快便停下來可是白子畫仿佛喝上了癮一般始終抱住她不放似乎要把她身體裏所有的血液都吸幹。
花千骨因為失血過多頭腦越來越暈沉……好吧如果這就是師傅的懲罰的話她心甘情願。意識越來越模糊手慢慢從白子畫背上耷拉下去終於完全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在自己房間裏。她身子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以為剛剛一切都是在做夢一照鏡子脖子上居然真的多了兩個吸血的齒印。齒印周圍是因吸吮而多出來的淡紅色血塊猶如吻痕。
桌子上放了一碗藥湯看來是師傅親自下廚煎的。
她的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睡了應該至少也有三四天師傅一定用了很多名貴藥材廢損很多內力給她療傷。自己尚未得道光有仙身隻是長生不老卻依然容易損傷。
“師傅……”她癡癡呢喃了一句這麼多年來除了群仙宴上那一笑她從來沒見過師傅有過其他任何表情。不管是她做錯事的時候還是他們遇到危險的師傅哪怕眼神中會表現出一些情緒表情都一直從容淡定冰冷中至有一番高不可侵。可是居然會被這次自己氣到親自動手打她可見到底有多生氣對她失望的有多徹底。
她心頭一酸委屈得快要掉下淚來。她真的不是想故意欺瞞他也不是想要傷害誰她隻是不想讓誰知道那件事罷了。
如今趁亂假裝失手殺掉霓漫天的機會已經錯過了當時二人身處法術屏護中周圍的人不可能看得到究竟生了什麼。師傅與自己朝夕相處定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殺意才出手的。
現在要殺霓漫天更加不可能了長留山戒備如此森嚴怎麼可能殺了人而不被人懷疑和現。而隻要霓漫天一日不除就算拿回了絹布也無濟於事。她隻要隨便開口說了不論別人最後信不信隻要傳到師傅耳朵裏她就完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麼?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就算師傅認為自己大逆不道欺師滅祖殺害同門無論如何就算死也絕對不能讓霓漫天把這件事說出去。大不了就跟她同歸於盡吧!
花千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推開門便想要出去。不知道師傅的毒怎麼樣要是恢複意識之後現自己居然完全不受控製的吸了她的血他心底一定非常不好受吧?可是這不能怪他明明都是自己的錯啊!隻要可以為他解毒哪怕毀天滅地哪怕要她把自己煮爛了剁碎了熬成湯給他喝她都心甘情願。
中午的太陽明晃晃的照進來刺得花千骨睜不開眼睛身子搖晃了一下便往前一頭栽倒卻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扶住。
抬頭一看卻竟然是東方彧卿肩膀上還趴著糖寶。
一時間心頭的彷徨無措還有傷心委屈全部爆了出來一頭紮進他懷裏。
東方彧卿眉頭深鎖看著她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臉和憔悴深陷的眼窩心裏一陣緊抽。輕歎一口氣牢牢將她抱住。
“骨頭媽媽我們回來了……”糖寶也緊貼著她的臉來回蹭著。
花千骨用力擠出笑容激動得手有些顫抖:“你到哪去了我還以為你不要媽媽了。”
糖寶使勁在她臉上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