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怎麼殺將過來的?不是說這城中俱已是他們二十五皇子殿下的人馬了麼?難道會是……
一種不好的預感紛至遝來,劉衛的一幹手下紛紛一瞬不瞬的瞥向正靜靜負手而立、頗有點兒成竹在胸意味的金日磾。難道,是這小子反水了?
正在這時,自殿外緩緩走入一男子,將將入得殿來,便衝著金日磾拱手施禮道:“嗬嗬,今日之事可是有勞磾兄咯!磾兄乃此次平亂的大功臣,皇後娘娘特特著光過來給磾兄您帶句話兒,說是辛苦車騎將軍了呐!”
“霍光兄,你來了!”金日磾見狀也忙笑著衝來人施禮道:“娘娘過譽咯,不才可當不得娘娘的這句辛苦,不過是在宮內與這些個亂臣賊子周旋一二罷了,有是的?論起辛苦來,哪裏比得上霍光兄你與桑弘羊桑大人,這一夜辛勞,在外麵掃平亂黨及其餘孽來的辛苦呢?”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霍光。
章節目錄 321.塵埃落定 2▓思▓兔▓在▓線▓閱▓讀▓
正在這時,自殿外緩緩走入一男子,將將入得殿來,便衝著金日磾拱手施禮道:“嗬嗬,今日之事可是有勞磾兄咯!磾兄乃此次平亂的大功臣,皇後娘娘特特著光過來給磾兄您帶句話兒,說是辛苦車騎將軍了呐!”
“霍光兄,你來了!”金日磾見狀也忙笑著衝來人施禮道:“娘娘過譽咯,不才可當不得娘娘的這句辛苦,不過是在宮內與這些個亂臣賊子周旋一二罷了,有是的?論起辛苦來,哪裏比得上霍光兄你與桑弘羊桑大人,這一夜辛勞,在外麵掃平亂黨及其餘孽來的辛苦呢?”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霍光。
謔~~
劉衛的一眾手下聞言怎麼還能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頓時就出離憤怒了,紛紛衝著金日磾怒目而視,怒罵道:“好呢個金日磾,竟敢背叛外麵主子!你個黑心爛肚腸的東西,先是背叛了將你視為心腹的海西侯來投我家主子,又反水投了旁人去,你個三姓家奴,真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呸!”
說著,又衝著淡笑著的霍光囔囔道:“我說怒罵也小心著點兒,這樣一個兩麵三刀、幾次背主、反複無常的小人,你們也敢要?嘖嘖,就不怕,他又不聲不響的反了你們主子去?”
“嗬嗬,這個就不勞這位小哥操心了!不瞞各位,磾兄一向對我家娘娘忠心的很呐!自始至終,他都是一直忠於我家娘娘的。至於,跟隨著你家二十五皇子行事,那也是奉了我家娘娘的旨意,在你們這些人麵前虛以偽蛇罷了!”
“你們……”劉衛的一眾手下聞言心中自是又驚又怒,驚的是金日磾原來竟一早便是旁人的細作,且還藏得這般深,生生叫他們一大幫子人都沒有覺察。怒的是這金日磾和他身後的主子如此耍弄與他們,真真是不叫他們一幹人等放在眼裏,此番行跡著實可惱。
想到這裏,之前那個開口怒罵金日磾的軍士又忍不住開口了。隻見他冷冷一笑,滿臉嘲諷的道:“金日磾,瞧你那點子出息,認誰為主不好,偏偏要認皇後那個深宮婦人為主,嘖嘖,堂堂七尺男兒,竟要為一個婦孺馬首是瞻,你丟人不丟人呀!你該不會還要替咱們那位皇後娘娘倒那洗腳水來以表忠心吧?哈哈,瞧你那點子出息!”
誰知,金日磾根本就不鳥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給他,便徑直一迭聲向霍光詢問道:“霍兄,如今外麵的情勢如何了?可是大好?我將將瞧見了天空燃起的五彩信號彈,便依照原定計劃行事了,可有什麼不妥當的?”
“嗬,你放心吧!如今,長安城內外皆在我們的掌控中哩!亂黨及其餘孽盡皆伏誅,就連這禁宮中的那些犯上作亂的宵小之輩也全被我帶來的禦林軍、羽林軍所盡誅。至於皇子們那邊,幾個糾結在一起打算聚眾鬧事的,也被我們給鎮壓了下來,如今,皇子們的居所皆有重兵把守著,量他們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頓了頓,又道:“你幹的很好哩!有道是,擒賊先擒王,在我們過來平亂之前,先出其不意的擒獲了二十五皇子劉衛,也為我們一舉蕩平他及他的餘孽掃清了障礙不是?磾兄,你真是辛苦咯!請受光一拜!”說著,便又深深衝著金日磾施了一禮。
“誒~誒~,你這是做什麼?”金日磾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側身避過了霍光的一拜,他,可真是不敢當呐!指了指地上昏死過去的劉衛,道:“霍兄,這六衛該如何處置?他受了我一擊昏死了過去,估摸著還有一刻鍾的時間便會蘇醒了呐!”
“唔,來人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二十五皇子及其一幹手下給綁了?”霍光聞言衝著身後一幹士卒沉聲吩咐道。
“諾!”眾人齊齊應道,七手八腳的便將劉衛和他的人馬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見狀,霍光衝著金日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