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啊~~~~~”隨著江充的動作,自鉤弋唇中發出了一聲大過一聲淫-蕩放肆的浪-叫聲。
……床榻上的兩個人,一時淫-聲浪-語不斷,其糜-亂情形簡直令人發指、不堪入目。
“……哼,好一對不知羞恥、淫-亂後宮的狗-男女,好得很啊!你們真真是好得很啊!”此時的劉徹再也忍不住衝著床榻上交纏翻滾在一起的二人沉聲低吼道。
……隨著劉徹這一聲低吼,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將將在榻上激-戰-正酣、渾然忘我的兩個人齊齊循聲轉過頭去,不約而同見到了此時正雙目噴火、麵沉如水、牙根緊咬的今上正束手杵立在不遠處。她們頓時齊齊目光一縮,刺溜一下連滾帶爬地滾落在地上,隨手抄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勉強遮掩住自己的身體,便跪在那裏‘嘭嘭嘭’的磕起頭來,一邊磕,還一邊不住的討饒道:
“陛下~~,陛下恕罪呀~陛下~”
“哼!你們兩個淫-亂宮-闈的狗男女,居然還有臉在朕麵前討饒?”劉徹見狀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臉色愈加陰沉。
鉤弋見得今上盛怒,不由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眼珠子一轉,便期期艾艾的一路膝行至劉徹腳邊,拉著劉徹的衣腳,梨花帶淚般的哭道:“陛下,陛下~~您要為鉤弋做主啊!都是江充這狗賊,是他,是他用強-奸-汙了臣妾呀!陛下,您要給妾做主啊!嗚嗚嗚……”
“嗬,朕將將可是已經站在一邊看著你們抵-死-纏-綿多時咯,瞧你那一臉的享-受狀,朕怎麼就沒瞧出來你是被迫的呢?”劉徹聞言當即不屑的冷笑道,厭惡的一把甩開了鉤弋將將伸過來的柔荑。◎◎
“陛下~~,陛下您明鑒啊!臣一向最是循規蹈矩之人,怎麼敢染指陛下個宮妃,實在是鉤弋這淫-婦使出種種手段勾引與我,臣一時為她所惑,才,才,才鑄成大禍的呀!陛下,望陛下明察啊!陛下~~”跪在一旁不住磕頭的江充聞聽鉤弋此言,身子就是一僵,朝著鉤弋投去一抹憤恨的目光,也跌跌撞撞的一路膝行至劉徹近前,歇斯底裏的哭嚎著道。那模樣,狀若瘋癲,哪裏還有他平日裏刻意營造出來的半點子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的樣子。
“夠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將將在床-榻之上不是都很享-受、很盡興麼?怎的就敢做不敢認了呢?還是,在你們眼中,朕就是那可以任意由著爾等隨意欺騙愚弄的愚人昏君?”劉徹麵色鐵青,一掌狠狠拍擊在近前的窗欞之上,厲聲喝道。
“……陛下~,陛下~~,饒命啊!”鉤弋與江充二人為劉徹此時所爆發的氣勢所攝,此時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呆愣了半晌,縱有千言萬語,在劉徹狠戾目光的瞪視下,也終隻能化作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求饒聲。
章節目錄 300.滴血驗親
“楊得意,將這一對穢-亂宮闈的奸夫淫~婦給朕拖下去處置了!”劉徹衝著自進得室內便一直龜縮在牆角,努力減少著存在感,充當著布景板的楊得意揮手示意道。
“……諾!”楊得意聞言一怔,繼而恭聲應諾道,轉身便欲出殿喚人。
“且慢,陛下,臣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此時,一直杵在那裏緘默不語的桑弘羊倒是突然開口了。
“桑愛卿還有什麼話兒,隻管但說無妨!”劉徹斜睨了桑弘羊一眼,半晌方道。
“臣是在想,三十二皇子劉弗陵的血統……咳咳,那個啥,陛下,恕臣鬥膽直言,將將見得鉤弋夫人與江大人如此……如此親近熟絡,令臣不得不聯想到三十二皇子他的血脈問題。他究竟是陛下的血脈,還是……江大人的遺珠,這……照著將將的情況看來,恐怕還不一定的很!。陛下~~,堂堂皇子,天家骨肉,豈能容得他人隨意混淆?臣鬥膽,還望陛下三思呐!”桑弘羊斟酌半晌,終是徐徐說道。
“你,你,你……你是哪個蔥啊?陛下麵前怎由得你如此胡說八道、汙蔑堂堂皇子殿下?!陛下,陛下啊,您休要聽此人胡言,妾在伺候您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呀,妾的弗陵真真切切就是您的親身骨肉啊!這可不是旁人惡意中傷,便能歪曲得了的事實。這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真真是居心叵測!陛下,您要替妾,替咱們的弗陵做主啊!陛下~~”跪坐在地上的鉤弋聞言立時便急了,不管不顧的伸出一隻青蔥般的指頭直指桑弘羊,怒氣衝衝的分辨道。
“……唔,”劉徹聞言略一蹙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此時衣裳淩-亂跪倒在地的鉤弋與江充,憶起將將她們二人赤-身-露-體的交-纏於榻上的情形,雙手不禁緊握成拳,咯嘣咯嘣的捏得聲聲作響。許久,方自牙縫中蹦出一串話來:“依桑愛卿看,此事該當如何解決?”
“陛下,臣有一個法子,不知當不當講?”桑弘羊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