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從一個溫和的女子口中說出，澄歡的心都涼了一大半。
舒妃，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可以說出這樣無情冷酷的話語？
比一個男人還要無情。
她是舒妃嗎？是自己認識的舒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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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沒有如果
㊣(1)夜幕漸漸的降臨，頤香樓內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澄歡慢慢的坐在那裏撫琴，琴聲悠悠遠遠，斷斷續續，傳達著無限的思念。
清風慢慢的走進來，揮揮手讓四周的奴才都退下去，安靜的坐在那裏，聆聽這幽美的琴聲。感受澄歡此刻的心情。有時候，清風總覺得隻有撫琴的澄歡，才是最真實的，才讓他更加的心疼。
可是，這個時候的她有一點也是讓清風難以接受的。
就是看不透，永遠都看不透她到底為何，為何琴聲如此的幽怨，仿佛有無限的痛苦無處訴說。仿佛失去了一切那般的痛苦。
是因為那個慕玄霆嗎？
想到這裏，清風就握緊了拳頭，這些日子這個慕玄霆倒是沒有來這裏看澄歡，但是一個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人卻出現在這裏。
雲玉溪！
清風真的不敢相信會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為了權勢而將妻子送出去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他不知道，出現在這裏是死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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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慢慢的停止了，澄歡淡淡的站起來，回頭準備要就寢了。可是卻看到了一雙複雜的眼眸。“皇上，你怎麼來了？”
“朕不是說過了嗎？今晚會來找你，澄歡這麼快就忘記了嗎？”清風走到了她的麵前，握住她的柔夷，溫柔的說著。
“哦，是澄歡疏忽了。澄歡㊣(2)以為皇上要去舒妃那裏，所以什麼都沒有準備。”澄歡笑笑，跟著清風的步伐走到了床榻前。
“澄歡，今日為何在茶館流淚，能夠告訴我嗎？”坐到了床榻前，清風將她輕輕的揉入懷中，溫和的問著。
心裏還是記得澄歡那流淚的模樣，那苦澀的笑容。久久無法忘懷。
“皇上，你，你真的想知道嗎？”澄歡看著清風那清澈的眼眸中透入出來的是深深的關心，也漸漸的放開了戒備。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我都要知道。澄歡，告訴我。好嗎？”清風寵溺的摸摸她的額頭，深情的說著。
“澄歡其實在未進宮之前，有一個奴婢，她的名字叫小荷。和澄歡親如姐妹。可惜，卻失散了。澄歡很想她，所以剛剛就是想起了她。……”澄歡淡淡的說著，夾雜著絲絲的苦澀。小荷的身影又再度出現，在宮中待的越久，她就越是想小荷。
“你說的一個婢女，小荷。她長什麼模樣？你畫出來，我幫你找。”清風鬆了口氣。輕輕的拂去了她緊皺的眉頭，淡淡的笑著。
“好。”澄歡不敢相信，清風會願意幫助自己。心裏很是激動，準備要上前去畫出小荷的畫像，卻被清風拉住了。
看著澄歡那一臉急切的模樣，清風有時候就是喜歡她這樣的一股衝勁，再度伸出手指摸摸她的額頭，“傻瓜，明日給我也不遲呀。今日天色已晚了，先休息吧。”
“哦，澄歡倒是忘了。”澄歡咬緊雙♪唇，不自覺的笑道。任由清風抱著自己入眠。
有時候，澄歡也再想，為什麼他會是自己的滅門仇人呢？如果不是，她或許會被他的真誠感動。如果不是，她可能不會這樣的虛情假意。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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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