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錯在哪裏？”
“不是一天，是一刻。”江小魚嬉笑道。
沐雪怔怔看著江小魚，半晌，歎了口氣，和江小魚在一起，無時無刻都要防備啊，活得好累，身累，心更累。
這時方靜進來了，道：“陸總考察結束回去了，不知他下一步確定和我們4大集團的哪一家合作。”
沐雪道：“機會是均等的，和哪一家合作都很正常，我們不必多想這些。”
方靜道：“其實我還是很希望他能和我們彩虹集團合作。”
沐雪笑道：“4大集團都會這麼想的，在我看來，我們的機會，隻是四分之一。”
“為什麼這麼說？”方靜道。
沐雪道：“經過這幾天和陸總的接觸，我分明感到，他是一個很理性的人，這樣的人，做事公私分明，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他不會把個人感情摻雜到集團生意當中去的。江城4大集團，實力都不弱，都各有自己的管理和經營之道，至於陸總到底會和哪一家合作，要看他自己的判斷和決定，我們是無法猜測的。”
方靜點點頭：“你這麼講也有道理，看來我們隻能等了。”
沐雪點點頭。
江小魚晃動著二郎腿，慢條斯理道：“在我看來，陸總隻會和彩虹集團合作，其他3家，斷無可能。”
“你為什麼這麼有把握？”方靜道。
沐雪笑起來：“靜姐，你根本不需要問江小魚為什麼，這一定是他這大仙神機妙算的。”
“對，老板說中了。”江小魚點頭。
沐雪笑著搖頭：“江小魚，我早就說過，成功不是算出來的，你這大仙啊，這次恐怕要失算了。”
“怎麼，你對我的神算沒有信心？”
“當然，我還是相信四分之一的幾率。”
“那我要是算準了呢？”江小魚道。
“那也隻能是誤打誤撞，巧了。”
方靜也點頭：“我還是同意沐總的分析，陸總這人看起來雖然年輕，但做事很沉穩，在江城考察這幾日，隻是看和聽，從不發表任何帶有主觀色彩的意見，恐怕他現在心裏也沒有確定好，要回去認真斟酌和考慮，反複思量之後才會做出決定的。”
沐雪點頭：“對，靜姐言之有理，陸總家族這樣的財團，一旦要決定投資，規模必定很大，如此大規模的投資，自然是要三思而後行的。”
“三思啥啊，這樣的事情，很簡單，他根本就不需要多琢磨，我想他應該現在就做出決定了，隻是回去選擇投資項目的問題。”江小魚滿不在乎道。
沐雪搖頭苦笑：“江小魚，你對商場知道的太少，從培養人才的角度，我在想，是不是該送你到江城大學的短期培訓班去學習幾天經營管理。”
“可別，我堅決不去。”江小魚忙擺手。
方靜以為江小魚不去是因為自己讀書少，去了丟人，道：“這有啥稀奇的，很多大字不識幾個的土鱉，發了財，都去大學弄個什麼班進修下，混個證書學曆來抬高自己，甚至，還有的土鱉就因為有錢有點名聲，還被大學聘為客座教授呢。”
“靜姐，你怎麼能把我和那些土鱉財主比呢，我可是天下第一聰明人，知識淵博地很，能力超強，讓我去大學什麼班進修，那是浪費人才，我去給他們講課還差不多。”江小魚驕傲道。
沐雪和方靜頓時無語。
沐雪想起那天去醫院精神科的事情，心裏困惑不已，難道，江小魚的精神真的很正常？
如果他是正常的，那自己有病？
沐雪的大腦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