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江小魚笑道,“小年年,江爺我是有福之人,你跟著我,自然也會沾光的。”
年富貴忙點頭,心裏輕鬆了很多,他知道,江小魚一出現,自己一家都得救了。
江小魚然後轉身看著刀疤和山炮,微笑道:“啞炮,刀疤,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怎麼著?一起喝兩杯?”
山炮渾身篩糠,看著刀疤。
山炮見識過江小魚的身手,上次在公海他簡單一出手,就把達克羅巴帶來的一群洋保鏢橫掃,現在他突然出現在這裏,一切都要依靠刀疤了。
刀疤兩眼死死盯住江小魚:“你就是江小魚?”
“對,你可以叫我江爺,也可以叫我祖宗。”江小魚道。
刀疤神情變得猙獰:“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來人——”
這時一個手下跑進來,麵帶驚懼之色:“刀哥,不好了,我們……我們在外麵的人兄弟,都……都被控製了……”
“什麼?”刀疤吃了一驚。
“突然從海裏冒出一群黑衣人,個個身手矯健,我們的人來不及反抗,來不及開槍,就都被製服了。”手下道。
刀疤臉色發白,尼瑪的,江小魚帶人來的,自己的人竟然沒來得及開槍就被控製了,這可不妙。
刀疤眼珠子轉悠著,手慢慢往腰間伸。
“小子,想掏槍是不是?”江小魚邊說邊伸出手,一把抓住刀疤的領口,往地上一摔,刀疤噗通——被摔到地上,昏死過去。
看著刀疤如此輕易就被江小魚摔暈,山炮嚇破了膽,噗通——跪了下來,使勁磕頭:“江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山炮磕地很用力,額頭出了血也不敢停止。
大廳裏刀疤的幾個手下都呆住了,誰也不敢動。
這時藍果帶人衝了進來,命令手下把刀疤的手下捆綁起來押了出去。
藍果然後看著年富貴道:“年老板,你的家人都找到了,已經安全轉移到了我們的船上。”
年富貴大大舒了口氣,看著江小魚和藍果:“江爺,藍總,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年富貴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
江小魚笑道:“小年年,你呀,每次見了我總是這麼客氣,太見外了。”
年富貴不由笑起來。
藍果也笑了,看著正磕頭如搗蒜的山炮,還有剛剛蘇醒過來躺在地板上麵帶懼色的刀疤,問江小魚:“這倆貨怎麼處理?”
江小魚問藍果:“他們的手下呢?”
藍果道:“都關在船艙底部的儲藏間裏,不少,一共50個。”
年富貴道:“這些人,都是跟著刀疤作惡多端的劊子手,光滅門案就有9起了,我們一家,差點就成全了他的十全十美。”
江小魚點點頭,低頭看著刀疤:“小子,你怕死不?”
刀疤忙點頭:“怕,怕。”
“你的命貴不貴?”江小魚又道。
“貴,貴。”刀疤又點頭。
刀疤此時已經鬥誌全無,江小魚剛才那一摔,他就知道自己輪身手,和江小魚差了十萬八千裏。現在手下都被控製,武器也用不上場,隻有甘拜下風了。
江小魚道:“你知道自己的命貴,那被你滅門的9個家庭的人呢?他們的命就賤嗎?”
刀疤麵如死灰,不敢說話了。
山炮這時趴在地上道:“江爺,刀疤殺的那些人,都是他帶著那50個手下幹的,和我無關啊,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