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爺我就從了你。”江小魚點頭答應。
年富貴對手下道:“拿撲克來。”
“慢——”山炮道。
“怎麼了?山老板?”年富貴看著山炮。
“這是在你的場子裏,我怎麼知道你的撲克有沒有問題呢?”山炮道。
“那你要怎麼樣?”年富貴道。
“要用我帶來的撲克。”山炮道。
“這……”年富貴有些猶豫,他很擔心山炮會在撲克裏搞什麼手腳。
“怎麼?年老板怕了?是不是你的撲克有鬼,所以你才會不願意用我帶來的撲克?”山炮道。
年富貴剛要說話,江小魚擺擺手:“行啊,用誰的撲克都一樣,既然啞炮自己帶了撲克,那就用他們的吧。”
“江爺……”年富貴急了。
江小魚打斷年富貴的話:“別說了,用他們的就是。”
山炮一揮手,手下拿出一個小箱子,打開,裏麵都是撲克,山炮拿出一副,放在台子上,推給發牌手。
發牌手打開撲克,然後看著年富貴。
年富貴道:“檢查一下。”
隨即年富貴的一個手下過去,拿出儀器開始驗牌。
山炮冷笑一聲。
手下看了一會兒,衝年富貴點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年富貴然後衝發牌手點點頭:“可以開始了。”
發牌手把撲克牌在台子中間攤開,麵向下,衝雙方禮貌道:“請兩位先生驗牌。”
江小魚一把拿過撲克,嘩嘩翻了一遍。
達克羅巴眼皮低垂,似乎漫不經心,但他犀利的目光卻在盯著江小魚手裏的牌。
江小魚驗完牌,往台子中間一放:“我驗完了,大蘿卜,該你了。”
達克羅巴輕蔑地笑了下:“我不需要驗牌。”
達克羅巴此言一出,周圍一陣騷動。
“到底是世界賭王,連牌都不需要驗。”
“他心裏都有數呢,不然怎麼能做世界賭王。”
大家小聲談論著。
江小魚心裏微微一動,隨即笑了:“好啊,不驗牌,輸了別耍賴啊。”
“當然不會。”達克羅巴道。
江小魚把撲克牌隨意往發牌手位置一推:“那好,你來洗牌吧。”
場子裏那麼多人,此時誰也沒有看出江小魚推牌的動作有什麼問題,這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
達克羅巴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發牌手開始洗牌,江小魚和達克羅巴都盯住發牌手洗牌的動作。
發牌手嘩嘩洗完牌,看著雙方:“兩位先生,可以開始押注了。”
“且慢。”山炮道。
年富貴看著山炮皺皺眉頭:“山老板,又怎麼了?”
山炮狡黠地轉動著眼珠:“發牌手是你的人,我要讓我的人再洗一次牌。”
“你這是壞了規矩。”年富貴道。
“規矩都是人定的,在你的場子,我當然要讓我的發牌手來洗一次牌,這樣才公平。”山炮道。
作為淫浸賭場幾十年的老江湖,山炮和年富貴都知道發牌手的道道和重要性,今天在年富貴的場子裏賭,山炮自然要多加謹慎。
江小魚淡淡道:“行啊,啞炮,來吧。”
“行啊,小爺我就從了你。”江小魚點頭答應。
年富貴對手下道:“拿撲克來。”
“慢——”山炮道。
“怎麼了?山老板?”年富貴看著山炮。
“這是在你的場子裏,我怎麼知道你的撲克有沒有問題呢?”山炮道。
“那你要怎麼樣?”年富貴道。
“要用我帶來的撲克。”山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