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一定是撞傻了……”他似乎覺得有點好笑,用手指揉了下鼻子,小聲說道。第一次見這個人笑,確實挺好看的。——這個算是看帥哥的一般心理。
“呃…朋友。”我覺得自己再不說些什麼,一定不利於打開局麵,所以深思熟慮後,我還是開了口,“從剛才開始我就在思考,你我都是東方人,但我們都身處異國。我躺在病床上,而你卻是第一個跑到我麵前來見我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兄弟,那麼你一定是我的男朋友對不對?”我一口氣說完這些內容,事實上這內容調侃的成分占得更多一些,但我卻發現這個人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很差。原本還帶著一絲笑意的嘴角現在也完全下垂。
總感覺自己似乎說了什麼很糟糕的話,但一般來說,作為一個男孩子,無論這內容是對是錯都該一笑了之,那麼他現在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男女朋友,”他說,“我們隻是婚約者。”他的語氣莫名沉重起來,而實際上呢,我也被他這麼突然的發言驚到,可即便如此,我原已經打算好的計劃還是得繼續下去:
“婚約者……”我淡笑了一下,“那我更應該信任你對不對?”我反問完,便繼續下去,“那麼…我好像失憶了。”
“……”他在這之前應該已經猜到,但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很吃驚。不過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才終於開口,“呐劉Rachel,雖然對失憶的你這樣說話很失禮,但必須澄清,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沒有到達互相信任這一條,特意跟我說你失憶好像……”
我皺了皺眉,這些奇怪的發言讓我這個剛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的人無法完全接受。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我確實不在從前的那個世界了,其次我有了個從天而降的高大帥氣的婚約者,第三我的這位婚約者和我似乎…關係不好?
就在我積極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時,他卻忽然低頭表情複雜地對病床上的我說:
“抱歉……”
我深吸一口氣,果然我們挺複雜的。他那表情總有一種我們關係不好卻又不得不裝得很好的感覺。太糟了,真不想再費腦想下去了,我想現在還是微笑著繼續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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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剛才隱瞞就能從此騙過我咱們定過婚的事?雖然現在的我不能體會你那複雜的心態,但‘我失憶了’這句話是事實,算是作為第一個來見我的你的禮物。”我笑著說道。
他看著我有些吃驚,但很快就聳了聳肩。他長籲一口氣,已經消失的笑容又一次爬上臉頰:
“雖然對你來說是不幸,但得說Rachel,失憶後的你好像比失憶前更通情達理了?”他歪了下腦袋,“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說完他又打量了我一遍,“從前都沒見你笑過……真沒想到啊!”他自言自語,語氣很是耐人尋味。
我抽了下嘴角,思考起從前這個叫Rachel的姑娘是如何的高貴冷豔,他則繼續說道:
“我叫金歎。”
“奇怪的名字。”我回答道。
“能問個問題麼?”他說道,“為什麼我們要說英語?”
“……”我忽然想起之前那種奇怪的語言,有種不好的預感,“否則呢?”
“韓語啊!為什麼我們不說韓語?”
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飛奔,我覺得事情好像變得不得了起來。所以我抽了下嘴角,特不好意思地回答了他:
“我這不是…失憶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要從加利福尼亞寫起……不過接下來就能少一點金歎的戲了,趕快回韓國才是真!
總感覺開這篇整個腦洞已經大得補不起來了,小夥伴們不要嫌棄這樣的我,快來我碗裏~_(:3∠)_
正文 2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在病床上度過。
據醫生說,我好像隻是肌肉挫傷,連骨折都沒挨上,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本還要說醫生嘴巴毒,但當看到新聞裏報道的那架我乘坐的飛機碎成渣渣的畫麵後,我終於明白他說話的正確性了。倒吸一口冷氣,天不絕我或者不絕這個叫Rachel的姑娘,說明我們一定是還要肩負大任務的人!
不知道自己是一輩子都得呆在這個身體裏還僅是暫時性的,無論如何,我至少都不能太給這個叫Rachel的姑娘丟臉,拚上學霸的自尊,也要趕緊在新環境中適應下去。
適應的第一條就是,我得先認識這具身體。
幸好沒有穿越得連性別也改了,當我問護士要來鏡子後,我甚至驚奇地發現,天哪,這姑娘實在長得太好看了!自信一瞬間爆棚,本還覺得有那種級別的婚約者簡直難以想象,但現在一切都好像不那麼難以置信了,因為作為這場訂婚中的另一個方,本人也並不差呀!
金歎在第二天晚上才再來,他的臉上又一次是那種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