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有沒有個相好的？我見你真的挺喜歡陳清語那孩子的。”
孫華否認道：“我對這麼小的孩子沒興趣。”
話題越扯越遠。
沈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瞥了眼旁邊厚臉皮聽得聚精會神的李墨宣。
李墨宣默默離開，找了個角落撥電話給賴青水。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如實彙報，特別是這兩個關鍵人物，李墨宣自覺是賴青水的最忠誠的部下。
沈九見他走了之後對孫華說道：“說起來，孫少今年二十三了？”//思//兔//在//線//閱//讀//
孫華點點頭。
“沈九湊近他說：“你可知賴青水為什麼現在才把你找來？”
孫華也很疑惑這一點。
“老板原來有個兒子，不小心丟了命，偏偏他就隻有那一個兒子。”“一”字加了重音，沈九的手在下麵暗暗做了一個手勢。
孫華瞬間明白了。
“我明白了，隻是不知道沈大哥為何這麼關照我。”
沈九笑著說：“跟你聊了聊發現你是個聰明人，不像外麵傳言的，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而且我喜歡投資，尤其是潛力股。”
潛力股是什麼孫華不知道，不過不難猜測沈九的用意。
“沈大哥也是個聰明人。”
二人相視一笑，愉快碰杯。
賴青水趕來的時候就看見兩人頭對頭說著話，頂上昏暗的燈光打下來，顯得氣氛曖昧無比。
賴青水頓時覺得心塞，還不得不擺上一副和善麵孔，端了一杯酒走過去笑著坐下來，對孫華道：“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沈九轉頭見是他，“嘖嘖”兩聲：“來得挺快啊。”
賴青水一個眼神都不給他，隻對孫華說話：“這幾天玩的怎麼樣，開心嗎？”
沈九見狀，聳聳肩跟孫華打聲招呼端著酒杯離開。
孫華猜測這二人關係，大約是一山不容二虎之類的，但賴青水明麵上直接落沈九的麵子，沈九臉色也沒有真的惱怒，可見如果不是心機夠深，就是關係複雜，聯想到李墨宣之前對二人關係的說法，“不是不好”，看來這兩人之間有不少貓膩。
孫華顯然對賴青水不太熱絡，簡單的應了聲：“還行。”
“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同我說。”
孫華笑了：“我在這裏過的挺舒坦，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賴青水替他加了杯酒：“也許我該早點找你回來的。”
孫華對以前的生活沒有什麼記憶，自然對聞冬強拋棄他們母子的做法沒有記恨，也沒有遷怒賴青水的道理。
“我明白，你也有為難之處的。”孫華說道。
賴青水眼光閃了閃，笑起來：“別這麼說，要是老大誤會我就不好了。”
賴青水發現孫華變得太多，似乎每見一麵都覺得不是同一個人，改頭換麵一般，尤其是氣質變得大氣雍容了許多，外在形象也更吸引人了。
若是他有心發展……恐怕會引起許多人關注。
賴青水的這種想法與沈九的不謀而合，但賴青水一向謹慎慣了，沒看出明顯的勢頭和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不會冒險出手。
孫華說道：“誰能沒有個難處呢，他肯定可以理解的。”
明白人說話不用太明白。
孫華有意示好，賴青水也不會無動於衷。
二人點到為止，交談也很愉快。
賴青水送孫華回房以後，在孫華門外靜靜站了一會，暗道但願這是最後一次。
孫華今晚喝得有點多，頭昏昏沉沉的，夢裏夢外的浮沉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