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年她離開你,都是為了保全我。旦旦也不是她的孩子,旦旦是我的孩子。這回你聽懂了嗎?”
“我一直誤解了清歡?”嚴寒頹然的放開了手,口中不停的呢喃。
他想起心歡幾次想跟他解釋過往,是他一直不想聽。
心歡也提到過,這個許同是他親哥哥,他卻無恥的想到情哥哥這個詞。
懊惱像決堤的浪潮,瞬間席卷了他全部意誌。他跌坐在地板上,不停的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頭顱。
“清歡,清歡,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歡說她要離開A市了,回老家找我父親,如果你想挽回她,就趕緊去找她吧……”
不等許同說完,嚴寒風一般爬起身子踉踉蹌蹌的衝下樓去。
許同回身想起戴璐璐,卻哪兒還有戴璐璐的身影。
“旦旦,爸爸呢?”心歡從門店回來,床上不見許同,問旦旦,旦旦嘟著小嘴搖頭。
“我剛從外麵和小朋友們玩回來,進來就沒看見爸爸。”
心歡的心提了起來,許同該不會又跑出去惹事吧。
這些日子,她雖然身體不適,照顧許同和旦旦很勞累,卻也是她生活中最平靜的一段時間。
生病受傷的許同不再到處惹事,旦旦的病情穩定,沒有再犯。她每天上班回家做飯,沒有人再來打擾她。
晚上她躺在床上,會用手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對著腹中的孩子說會話。
她不再想他,不再想
首頁 上一段 過去,她隻想過好眼下,隻想身邊的親人都能平平安安就好。
阿桃來看過他們兩次,但每次都來去匆匆。
她看出邱烈對阿桃不是玩玩那麼簡單,阿桃對邱烈卻有著刻骨的仇恨和鄙視。
不知為什麼,心歡對阿桃並不像以前那麼憂心,阿桃遠比她和許同聰明,她一定能解決好她和邱烈之間的一切。
所以,她告訴許同,等他傷勢好了,她要帶旦旦回老家找父親,安心養胎,等孩子生下來後,她會再做打算。
心歡手不停的收拾著屋子,準備晚飯。
這些日子,她害喜的症狀在逐漸減輕。所以有時,她會為腹中的小生命做一些愛吃的夥食,也算犒勞一下自己吧。
“阿姨,你找誰?”
旦旦稚嫩的聲音傳來。
心歡用圍裙擦了擦手,這麼晚,誰會來找她。她在這個小鎮,還沒交到什麼朋友呢。
“賤人,我的幸福都被你破壞了,你也別想得到幸福。”
還沒等心歡反應過來,看清來人,她就被一個巴掌打倒了。
“阿姨住手,你為什麼打我媽媽!”旦旦不顧一切的撲倒媽媽的身上,被戴璐璐尖利的高跟鞋踢中。
“啊……好疼啊……”旦旦大叫,大滴的眼淚流出來,卻並沒有哭出聲音。
“旦旦,你沒事吧,快讓媽媽看看。”心歡不顧自己,急忙檢查旦旦。
“賤人,你給我過來。”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戴璐璐狠命的拉過心歡,有一個巴掌扇了上去。
毫無防備的心歡被打的撞到椅子上,額頭破了,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剛剛聽了許同和嚴寒對話的戴璐璐被氣瘋了,她得不到的幸福,那個處處阻礙她的莫心歡也休想得到。她要親手毀了她的幸福。
她趁許同不注意,衝出嚴家,跳上車子,朝盤古小鎮開去。
皇天不負有心人,很快就讓她打聽到莫心歡的住處。進門她就開始了瘋狂的報複。